皇城这边,大小京官已经知道北魏压境,这个能震惊举国上下的消息已经快马加鞭,从太京城扩散,传往各个地方官耳中。
只是来不及举国轰动,大将军蒋靖翔就已经得披甲赶向边境!
与他同行的,是沈家军里精锐,身着玄甲的亲军!
至于那五千沈清爵的亲军片雪军,纵然是他也不知道去向。
片雪军取自昔年沈清爵的一句:刀锋似雪。
这一支骑军皆身披银甲,佩制式刀,是精锐中的精锐,并且只听命于沈清爵一人。为此,这只哪怕逼宫中也没有出现的军队是萧泰凉的心腹大患。
蒋靖翔仰头,把碗中酒一饮而尽,大将军,你要是在,何愁北魏压境!
抬手,摔碗!
数万沈家铁骑一同拍碗,瓷碗破碎正如塞北猎猎风声。
“我们为大将军,先去会一会那北魏马蹄!”
“不让魏马度一重山!”
“出征!”
后世史书记载:
永和元年,蒋靖翔率沈家铁骑五万赴边关,新帝萧泰凉端酒于城门上,为依旧肯出征的沈家铁骑三躬身,长公主殿下同行,一袭明黄,击鼓送行。
“不要动”
谢冰媛慢慢逼近,脸上神色异常正经,沈清爵被这人气势一惊,不敢动弹,慢慢往后退。
直到后背碰上马车壁。
“做……做什么?”
“检查伤口。”
谢冰媛冷冷作答,原来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个人还受了这么多的伤。
“脱”
“夫人~”沈清爵讨好地说,看起来有点可怜。
谢冰媛一瞪眼。沈清爵只好妥协。
马车里其实并不冷,即使只穿着里衣也不会有什么不妥,沈清爵这样想到,再说,媳妇要看,她能不给看么?
玉带锦衣,要先解腰带。
沈清爵看着身前盯着她的女人,轻笑解开腰带,外袍脱落,只剩下内里全白里衣,谢冰媛依旧以目示意,沈清爵只好继续动作,把上身里衣缓缓脱下。
还有一片裹胸,落下之后,马车里无限春光。
谢冰媛坐在她身侧,搂着腰把她拉过来,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的上半身,沈清爵被她这么盯着,脸色微微发红。
右肩上,果然有一道很深的伤疤,每次欢好的时候她只看沈清爵的脸,不去看肩膀这个让她隐隐作痛部位,现在用手指轻轻抚摸,还能感受到它的凹凸不平。
替皇帝受了一箭,又在救自己的时候被着火木横梁砸中,伤口又裂开。
其余早些年受的伤,果真如她所讲,在老王妃成山的药膏下,疤痕已经很淡了,但是依旧有极淡极淡的伤疤逃不了谢冰媛的法眼,她的目光缓缓扫射沈清爵的身体,不想放过每一寸有疤痕的地方。
她出神地用手磨擦这一些伤痕,没有注意到其实摸的……正是沈清爵的胸。
沈清爵呼吸渐渐加重,但依旧是保持被谢冰媛扑的后仰姿势,一动不动。
谢冰媛有些不高兴,抿起嘴唇:“我不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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