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快过去。
新婚妻妻起床时难免有羞气,因此,沈清爵没少挨着沈夫人的“白眼”。
说来也怪,两人结发之前,通常是沈清爵不苟言笑,而谢冰媛时常淡淡地笑,结发之后,反倒是沈清爵天天赔笑,谢冰媛总是没好气地冷哼她。
两人下楼用早饭,期间沈清爵一直狗腿赔笑,伸着手帮自家夫人盛汤夹菜,看地几位当地千金嫉妒不已,自己若是也能讨到这般有钱英俊又会宠人的相公,真是做梦了也能笑醒。
离凰城内,有大片梧桐树,想来是昔年建城之时,匠人曰风凰非梧桐不息非梧桐不止,至于这个这个离字,其实是这离州整一个州的名字了。
如今,离也成了国号。
两人结帐离去后,坐在马车后悠闲谈笑,慢悠悠欣赏着离凰城里大片大片的梧桐风光。
走到集市上,街上竟是一片繁华。
也不难想,自从这些年逐渐经济中心难移之后,离州其实取代了北塞三州成了“天下粮仓”,除此之外,这里富商云集,超出沈清爵预料的繁华。
宽敞的大道上行人来来往往,道两旁有卖吃食的,有斗鸡的,有写字画像的,有卖小玩意的,还有仗剑的女侠,有背书箱的书生,看起来一片繁华。
马车缓缓行驶,不时间有富家子弟打马而过。
这看似和谐的街市上,却有着一个大大的不隔着。
前方传来年轻女子哭声,伴随着一群恶奴的笑声,以及面目轻佻的有钱公子哥儿的调戏声。
两人望去,原来是有七八个人围着一个娇美娘子。
“小娘子?眼瞅着这天气越来越热了,不如让本公子夜里给你降降火?也省的小娘子寂寞。”
这位小娘子名叫徐静,家中相公是个穷酸秀才,今年进京赶考走的早,丢下妻儿北上。
“走开!”徐静满脸通红,又见对方人多势众,只想着摆脱这些人速速离去,并不想过多纠缠,奈何公子哥恶奴围住了她。
谢冰媛瞅了沈清爵一眼,沈清爵轻笑:
“我从小在皇都长大,什么样儿的纨绔没见过,赌场里一掷千金的,强抢民女的,打了普通百姓的家里人丢几十两银子就摆平的,真是多如牛毛,根本数不清。”
谢冰媛点点头,沈清爵是大格局,这些事情都是那些所谓“清官”干的事,要她管,实在管不过来,也太大材小用。
“都说美人儿唇上脂粉香地紧,本公子今天也试试看!”
说罢,就上去强行搂住徐静的腰,就要探过头亲上去,徐静拼命要推开这个纨绔公子,却哪里能推开。
这时候,一个小女孩冲进恶奴圈,大喊一声:“娘――!”
接着扑将过去,跳起来咬住纨绔公子的手,纨绔公子吃痛,脸色铁青,飞起一脚把小这清秀小女孩踢飞几步远,小女孩擦破了胳膊下巴,挣扎着就要再上去狠狠撕咬这个欺负娘亲的纨绔。
公子被这么一闹,颜面尽失,瞬时恼羞成怒,他从腰间掏出特制马鞭,寻常人看不出,其实这是军营里特制的一种鞭子,抽到战马上,可让马匹吃痛加速前进。
这时候,公子把鞭子扔给恶奴。
“哪儿来的野种?给老子打!先抽她几鞭子,看她还敢不敢疯狗一样咬人!”
铁骑的马鞭,现在竟然要打一个稚童!
“公子不要――!”
恶奴狰狞笑着。
“唉”沈清爵皱眉,长长叹了口气,转头对谢冰媛说:“不想动手啊。”
下一瞬她的身影便直接出现在马路对面!
路人没看懂她是怎么出现的,只知道来人长身玉立,那叫一个玉树临风!
只见这位来人负手而立,也不废话,一个转身踹在那位纨绔胸口。
纨绔惨叫一声,断线风筝一般,飞起跌落在马路对面马车旁,四仰八叉摔了个狗啃泥。
车上女子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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