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宴会厅里,聚集了不少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各路宾客络绎不绝。琉璃幻彩的香槟塔,足足两米高的婚礼蛋糕,大理石扶梯装饰着清新典雅的粉白鲜花,舞台四周饰以灌木,精心设计过的白色灯光,简约微妙又不失豪华。
帅气高大的年轻主持人微笑迷人,用动人的嗓音说着祝福的话。台下坐着的大多是游溯和王鹤景的朋友同事、大学同学、生意伙伴。
两家父母眼含泪光,欣慰的看着台上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人。连老曹一个铁骨铮铮的钢铁直男都在气氛所迫下偷偷拿手帕抹了两次眼泪。
宴会厅灯光渐暗,只剩两束光。
台上游溯西装笔挺,头顶射灯衬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化妆师精心打理出的发型显得他更加英俊成熟。
王鹤景一袭白色婚纱长裙~地,唇红齿白妆容精致,捧着花球牵着父亲的手从华丽白色大理石扶梯上缓缓走来。
满座亲朋好友掌声雷动。
两人站在一起,端的是名副其实的郎才女貌,才子佳人。
游溯站在台上看着她,许是灯光太耀眼,许是这两天总是睡不好,忽然产生了一阵轻微的眩晕感。脑海中接二连三地闪过一连串陌生的画面…
他微微低头,闭眼轻轻捏了捏眉心。
自从那天在医院和虞桀分开后,他就总是这样。脑海中会突然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耳边会响起一个人或高兴或难过的低语…
他常常会做同样一个噩梦,梦里医院没有尽头的走廊到处是血…最后一切画面都会和虞桀被送进急救室时惨白的毫无生气的脸重叠起来。
他一次又一次冷汗淋漓的从床上坐起来,每一次醒来都发现自己居然泪流满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但梦中那种仿佛失去一切的恐慌感在他醒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清晰的残留在身体里。
…
“游溯先生…?”
“游溯先生!”
游溯有些走神,主持人叫了他两遍他才听见。
“嗯?哦!”
婚礼已经进行到宣读誓词的阶段了,而他居然发了呆!
主持人估计也是见过各种大风大浪的人,镇定且恶俗的对台下亲友道,“看来咱们的新郎有些紧张,让我们给他一些鼓励好不好?”
台下“哗哗”响起一片掌声笑声夹杂着起哄的口哨声。
游溯尴尬地扶额捂脸,尼玛这都哪儿请来的二逼主持人?
主持人再次念起了誓词:“游溯先生,你是否愿意成为王鹤景女士的丈夫,永远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游溯扫了眼台下等着看热闹的亲友们,暗中无奈的叹了口气,“我…”
他忽然顿住了,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居然又顿住了!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游溯缓缓转过头,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台下的宾客席。
果然,他刚没看错。
远离席位和舞台,在靠近宴会厅门口的香槟塔旁边,站着一个人。
游溯微微睁大了眼睛。
虞桀穿着同样考究熨帖的黑色西装,总是乱糟糟的头发用发蜡打理的庄重,左侧驳领上插着和他同款的盛放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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