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太糟糕了。”散兵叹了口气,故作夸张的道,“或许我会觉得留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奴良鲤伴显然有自己的理解,他眨了眨眼睛,“永远的二人世界吗,虽然也不错,但是听起来总是有些孤独呢。”
“……”散兵不由顿住了,他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上,他的确无法与奴良鲤伴相提并论。
于是他无比自然的抬头看向了牌匾,“兵舍。原来这和刚刚的情节是连贯的吗?”
“那就可惜了,刚刚没有问他们是什么时候的人。”奴良鲤伴也十分配合的进入了正题,闭着一只眼睛思索道,“不然的话,或许能猜出第二组是谁了。诶呀,或许还有面见什么名人的机会呢。”
散兵挑了挑眉,“见到了也没什么用处吧?还是说你这样的人也会崇拜什么人类?”
“方便对症下药啦,你不想早点喝茶吗?说起来茶师既然叫这个名字,也肯定有什么传家宝吧……”
“……希望哪天起来,我们没有被愤怒的螃蟹包围。”
散兵一边真诚的祈祷者,一边推开了门,不同于铸造室的杂乱,这里倒是保存的很好:
房间内的地面铺着厚厚的草席,材质不算很好,但数量很足。墙壁是用粗糙的木板搭建而成的,大抵建成已久了,能从上面看到岁月留下的痕迹,同样的,在用料上并没有吝啬。
被褥只有两床——这令他散兵稍稍安心,起码不必真的做几十人的心理疏导,那他一定会选择探寻更利落的方式——颜色灰暗,显得有些褪色,显然陪伴主人度过了很久的时光。
奴良鲤伴看着那两床挨在一起的被褥,还有旁边摆放着明显的同一人制作的手工品,揣着手总结道:“看起来是关系不错的战友,大概一起经历了不少战斗吧。”
“可惜还是到了这种地方。”散兵摊了摊手,“情感还真是神奇啊,就算是生死与共过,也可能在某个时候一戳就破。”
“也许是长年累月的磋磨呢?”
“在期待他人苦难上,没想到你更胜我一筹。”散兵停下打量环境的视线,回过头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上上下下的好好打量了奴良鲤伴一番。
他笑着摇了摇头,用浮夸的声音感叹道:“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奴良鲤伴也发现了自己话语中的问题,无奈的笑道:“如果是看样貌我才不是什么好人吧。”
散兵假惺惺的点了点头,声音里的笑意却不加掩饰:“很高兴你在这个方面有着如此清晰的自知之明。”
这间房间的窗户小而方正,挂着简单的窗帘以遮挡寒风,并没有太多额外的家具,在外面看起来很大,在里面倒是因为空荡荡的而显得一览无余起来。
既然没什么可关注的,显然能仔细看看的也只有那两床被褥了,两人走了过去,毫不意外的并无收获——
“毕竟也没什么藏东西的地方。”奴良鲤伴耸了耸肩,“看来像刚刚那种偷懒的方式不能再来一次了。”
散兵失望地放下枕头,他刚刚摸索了一遍,确认里面没藏着什么日记信件之类的东西。
他幽幽道:“果然,正常人是不会把罪业记录在纸上的……真不知道那些冒险家到底是从哪儿弄到的那些东西。”
“所以,这地方存在的价值是什么?”
“或许,”奴良鲤伴把被子大概叠了一下——显然也没人会在被子里藏日记——坐在了褥子上一本正经道,“是为了让我们体验这种共同生活的情感,大家坐在一起,相互鼓励相互支撑……诶诶诶,你不觉得这是很合理的推断吗?”
散兵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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