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高,走到山顶也用了不过半个小时。卓哲一路上什么都没敢问,没敢说。
等到了山顶,他看到一个大院子,砖石垒的院墙,木质的大门。
推开院门,院子里一片郁郁葱葱。
许久没有人打理,野草长得卓哲那么高,前院有片铺了石砖的空地,后院种了各式各样的果树,还有的已经挂了果子。
前院一排正房,有主屋,有卧室,旁边是库房和马厩。东厢房做饭用,接着东厢房是一个大棚骨架,里面也长满了草。
刘义成叹了口气,说:“好久没回来了,有的活儿干了。”
卓哲问他:“刘大哥,这就是你家吗?”
刘义成说:“这也是你家。”
卓哲眨巴眨巴眼睛,朝他一笑。
两人再进到屋里,见那些放在外边的床单被褥果真已经不能用了,便商量着明天再到镇里买,今天先凑合一宿。
卓哲说:“晚上不睡也没关系,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两人屋里屋外地一通收拾,终于有了个大概轮廓,黑马带着白马回来看了一圈,见马厩还没收拾好,就又走了。
下午正热的时候,刘义成说要带卓哲进山,路上遇见了两匹马,他们就骑上白马,往山里去。
没人走的路几乎消失不见,但黑马知道他们要去哪儿,在前边带着路,走了一段,突然往旁拐去,一片闪亮的湖出现在他们眼前。
卓哲被抱下了马,随即跑到湖前,蹲着说:“山里竟然还有湖!还有溪!这里可真好!这水能喝吗?”
“外边的生水都不能喝,但是能洗洗。”
“啊……”卓哲听了之后脸一红。他的确一身灰土非常难受,但还没有准备好在刘义成面前解衣宽带。
以防他们进展得过快,卓哲还是决定一步一步来,又走到刘义成身边,说:“刘大哥,我们谈谈吧。”
刘义成点点头,两人许久没有说话,就听着鸟叫蝉鸣和流水声。
卓哲就扬着头,笔直地看着他,看他光秃秃的脑壳也闪闪发光的,就笑了出来。
刘义成看他笑,也跟着笑。
卓哲对他说:“刘大哥,你剃光头也挺好看的,特别有气势。”
“是吗?那我就一直剃光头。”
“不是,我是说「也」!也挺好看的,不是说你光头最好看!”
“那你还是不喜欢光头呗?”
“喜欢的!就是可以当做调剂,偶尔看看还挺有意思的,没必要一直这样。刘大哥,你又逗我玩儿呢吧?”
“别叫我刘大哥了,叫我刘义成吧。”
“啊?哦……”
“当然,你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
“哦……我……”
“我……”
两人一同要说话,又一同卡了回去,等对方先说。
后来还是卓哲先说了:“刘大哥,那个,我……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我能感觉到,你心里一直有一个人,我不知道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但我尊重他在你心中的位置。
我只想要一直留在你身边,以什么身份都无所谓,只要是你觉得舒适的关系就好。”
“卓哲……”刘义成开了口,说:“有一件事,非常离奇,与你有关,我本意不想跟你说,但我想知情也是你的权利。所以我想让你来选择,要不要听这件事。”
“与我有关的吗?”
“嗯。”
“要是由你选,你肯定不会对我说的吗?”
“嗯。”
卓哲又想了想,说:“我是挺想知道的,我不想遗漏有关你的任何信息。但是你不想和我说,那我觉得这肯定会对我们的关系不好?”
“对。”
“那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说六七年后,一切就都会变好吗?我们就等到那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你再和我说吧。”
“也好。”刘义成放松下来,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湖。
卓哲也回头看了看,看他在看什么,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就被刘义成一把擒住了。
他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垂着头,亲吻了他。
他的唇被吸吮啃咬,他的牙关被撬开,被挤入,他口腔的每一寸皮肉都被席卷,刚刚分泌出的唾液立即就会被吸吮走。
他才知道,以前他以为的吻根本就不是吻,就连梦里那些更为深层的触碰,也不是真的吻。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吸取,灼热的双手,他急促的呼吸,身边的声音全都消失,只有轰炸机般的轰鸣。
不知何时,他已经丧尽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瘫软到地上,刘义成也随着他跪在地上,搂着他的后脑将他放倒。
卓哲躺在草丛中,睁开眼来仰望着他身上的人。
看他伏到自己的身上,抚摸他,吻他,脱光他的衣服,吞掉他,然后骑坐在他的身上,在斑斑驳驳的日光下耸动着身体,野兽一般地低吼着,硕大的阴茎高扬着,在空气中抖动着。
这些都是他从未有过的梦,从未知道的一切。
仍旧在懵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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