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牵起林繁缕的手,两人十指紧扣,一前一后地走出洗手间。时遇无视地上醉得东倒西歪的一帮人,踢开一地酒瓶,从人群中间径直穿过,一路牵手回到三楼。
酒吧三楼最里间是时遇的卧室,也是他们第一次发生性关系的地方。
他又带他回到了这里,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床。不同的是,时遇那次受了伤,如今伤口已经长好了。
进屋后,时遇将林繁缕压在墙上牢牢锁住。他捧着林繁缕巴掌大的小脸,带了冷冽酒气的唇贴上柔软的唇,亲一下又移开,再亲一下再次移开,像情窦初开的热恋情侣,玩兴大起,怎么都闹不够。
浅尝即止解不了渴。四目相对,再也克制不住,带着掠夺意味,霸道凶悍地吻上去,温热舌尖侵占对方领地,不愿放过任意一处。犬齿的尖牙咬破了皮,连带着血一起吞吃入腹。
大掌从滑腻的细腰顺着裤缝溜进挺翘的后臀,在屁股腚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嫩白的臀肉一手拢不住,从指缝溢出丰腴的软肉。
时遇朝中间紧窄小眼儿挤进一小截指尖,很快便受了阻,再难往前寸移半分。
时遇微喘地离开他的唇,混夹着欲望的低沉嗓音喑哑性感,灼热的鼻息悉数钻进耳眼,尽是些下流话:“天天拿大鸡吧插你,你怎么还这么紧?连根手指都不放过,绞这么紧做什么?”
“吸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嗯?”时遇褪下林繁缕的裤子,轻轻一掌拍在臀肉上,调教道,“放松点儿,手指都插不进去,还怎么拿鸡吧喂饱你?”
直白下流的粗言秽语,臊得林繁缕脸都红了,难堪地咬紧下唇,羞耻回道:“你不要讲话……”
“这也不让讲,那也不让讲。”时遇修长的两指捅进口腔,命令道,“自己舔湿。”
林繁缕眉眼生得标志,当他用那双水汪黑润的明眸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虔诚的眼里满得只装得下一个人。
无辜的眼神怯怯地望着时遇,淫靡下流的动作中透着难掩的青涩。水润的舌面一寸寸地舔舐指腹,酥麻痒意漫过时遇四肢百骸,连心都为之一颤。
“你勾引我呢?”
他不道理,明明是他要林繁缕舔,却恶人先告状,倒先埋怨起对方了。
时遇抽离手指,带了一细银丝。湿润的两指再次来到身后,在穴口处轻柔打转,一点点地往里推进,直至全根没入。
林繁缕闷哼,重心不稳地撞上时遇宽厚的胸膛。林繁缕紧紧贴着他,听见他胸腔内浑厚有力的心跳,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还是欲望附身,跳得频率比平常快得多。
两指代替,模仿性交,在湿热的肠道里肆意进出。带了薄茧的粗糙指腹磨在敏感柔滑的内壁,有意无意地顶一处快感的前列腺。
原本清浅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无声的鼻息也变得浑重,辨不清是欢愉多一些还是难耐多一些。林繁缕下巴枕在时遇肩窝,脸颊发烫,微微张着唇缝哑忍地喘息。
林繁缕被欲望引领的同时,时遇突然问他:“我是谁?”
时遇总在床上问他这个问题。有时候在高潮,有时候在事后。
我是谁?
时遇总是问了一次又一次,确定了一次又一次,林繁缕已经不会再叫错。
“时遇。”他说。
时遇又问:“你和商与枫上床,都叫他什么?”
他好多次想问却问不出口。他知道他不该问,他承认自己心胸狭隘,这一场酒疯终于让不理智占领上风。
他磨着后槽牙,恶声恶气地逼问:“会叫他老公吗?”
林繁缕脸埋在颈窝不肯看时遇,时遇故意加快手指的抽插频率,一掌拍在软弹的屁股上,非逼着他说:“说啊,你叫他什么?”
林繁缕眼眶蓄了泪,水汪汪的,他回答说:“……哥哥。”
他叫商与枫哥哥。
他给了答案,可时遇却又不满意了,舌尖过了一遭,来回咂摸这两字。
哥哥。
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时遇说:“难听死了。”
他起身离开,很快又去而复返。回来时,手上多了条暗色的真丝领带,用它蒙上了林繁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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