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中历经几世光阴,实则不过短短一瞬,先前被强行开拓之处还未完全痊愈,内里更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伤口。被他这么硬生生一捅,竟是长驱直入,直抵入最中心那处软肉。一刹之间,只骇得魂飞魄散,连身体也止不住痉挛起来。
只听春殷嘲道:“夹得这样紧,你倒是来者不拒。”口中说话,手上动作却愈发粗暴,指节向外抽出少许,又猛地一插到底。只觉他粗硬带茧的指腹在里面用力捣弄了几下,似触到些黏湿之物,不知为何又暴躁起来,戾声喝道:“……这是什么?”
我被他这么没轻没重地一插,创口立刻破裂,痛得一身冷汗,从床上强自回过头,对他咬牙切齿道:“是看见你死了,在给你哭坟呢!”
春殷不怒反笑,反又向我凑近了些,将我尽笼罩在阴沉的目光下:“那可多谢你了。”将手倏然拔出,见指端淋淋漓漓的尽是鲜血,神色顿时好看了不少,竟还直送到我眼前,以指腹轻轻搓揉,如同玩赏什么珍宝一般:“……我一个出身卑贱的小小侍卫,竟惹得令君如此伤心,实在是极不应该,罪大恶极。”
我见他动作下流之极,破口骂道:“春殷,你这忘恩负义的杂种!要不是我父皇母后仁慈,你早就九族全灭,不知死在刑天宫何处了。你不肯将功赎罪,好好护佑于我,反而不知满足……”
忽觉身上魔息一沉,只压得我呛咳不已,剩下的污言秽语再也发不出半个字。只听春殷在背后阴恻恻道:“……依你说,我倒该三跪九叩,感激你家的大恩大德了?”
我只觉他两只大手如烙铁般掐着我腰身,几乎将我整个人从中折断。下面那根物事隔着一层薄薄衣料顶在我股间,早已硬得发烫了。羞怒之下,只强行将头颈拧将过来,将一双眼睛死死剜住他,恨不得将他捅个对心穿。偏偏不知怎地,一眼望见他鼻梁上那处耸隆,触动无数伤心事,鼻腔一酸,竟不争气地流下泪来。
春殷随手一掀,将我仰面压在他身下,一双血红瞳孔紧紧盯住我,见我泪水盈盈,衣衫不整,竟如失神一般,如自言自语道:“不错,正是如此!我从前在你身边时,日日夜夜,便是肖想着你在床上这般模样……”
最后两个字,与他挺身而入的动作一并发出:“……令君……”
他这个人极善隐忍,心机深沉,与我纠缠最深,反目也最狠。我对他问心有愧,又怕到了极点,却不肯向他低头半分。此时被他硬生生挺插进来,只觉他阳物竟与无量劫灰中别无二致,前端作挺翘之形,如此一捅到底,痛极之余,竟还传来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之意,仿佛身体还残存着与他欢爱缠绵的记忆。忽而想到梦中两世为人,亦是几次三番受他奸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只嘶声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觊觎我?放眼整个九天界,再没有身份比你更低贱的了。我一代天帝之子,万……”
说到此处,忽而哑口,想到我生平所有之物,便是被眼前这人悉数抹杀,那恨意愈发如狂风骤雨般涌了上来。只觉后穴阵阵鼓胀,却是他拿血做润滑,就势在里面动作起来:“万什么?我看你这个人,本就是没有心的。以后改个名头,就叫……九天第一万人骑,倒是十分合宜。”
我恨极欲死,只见他那张活该千刀万剐的面孔就在我眼前,神色中满带讥嘲,却又仿佛迷醉到了十分。一时气急,张嘴便向他咬去。
春殷从前仙体未成之际,已比我这草包神仙强了十倍。如今已是魔神之身,捏死我真如捏死蚂蚁一般,不费吹灰之力。但我这一口下去,他却全然不避,反如故意一般,让我死死咬住他左下颌一块肉。两手却不慌不忙,将我大腿高高挽到半空,臀部后退,阳物几乎尽抽出,忽而向前猛地一送,向我那团最湿烂的软肉紧打进去。我只觉浑身激烈一颤,忍不住低叫了一声,牙齿也不由得松开了。
只听他在耳边讽道:“咬啊,怎么不咬了?来,再咬紧些!”
我被他干得浑身耸动,穴腔全然不听使唤,只是将他那肉棒密密裹住,让他在我身体里肆虐顶撞。闻言只气得眼睛通红,哭叫道:“你这样对我,我……我杀了你……”
春殷喘息道:“我这样待你?哼,当初我对你俯首帖耳,恨不得将一颗心剖开献上时,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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