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我急着把嘴里的排骨吐在碗里。
“怎么了,不合胃口?”季雅云急着问。
我急着看向桑岚,却见她也正疑惑中带着惶恐的看着我。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黑白分明,哪是什么血红色。
“不好意思,牙疼。”
我捂着一边的腮帮子,边装着吸冷气边看碗里吐出的排骨。
外酥里嫩,怎么会没熟?
回味一下,齿颊留香,哪来的臭味?
会不会是我太紧张了?
毕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凶事,而且孙屠户给黑狗放血的一幕给人的印象太深,我回来的路上,眼前还时不时泛红呢。
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为了缓解尴尬,我问桑岚家里有白酒没,牙疼含一口白酒就能止疼。
桑岚说没有,要去买。
我哪里老的下脸皮,忙说不用,自己去厨房切了片生姜,装模作样的在牙缝里咬了一会儿。
桑岚小心的问我,白天碎了的那块木头是什么。
我说那是镇坛木,作用类似于古代衙门的惊堂木,是用来威慑邪祟的。
“是不是因为我碰了镇坛木,所以它才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就是害怕了,顺手抓起来,就像遇上流氓,顺手抓起块板儿砖一样。”
见她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我不禁好笑,“不用想那么复杂,法器也不是无坚不摧、金刚不坏的,木头总会裂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又犯起了嘀咕,镇坛木裂的是有点诡异了。
吃完饭,我把一包糯米交给季雅云,让她续进枕头里,然后就上床睡觉。
见她犹豫,就解释说:精气神差,更容易招惹邪祟,所以,必须养足精神。
等她进了屋,我把带来的柳条裹上符箓,插在门缝、窗台和墙角。把黑狗血淋在各个门槛上,窗棂下。
桑岚到底年轻,跟在旁边好奇的看我弄这弄那,最后说:“你可不像道士。”
“我是阴馆,本来就不是道士。”
我把一张叠成三角形,穿了红绳的符箓给她,“戴上这个,你也睡觉去,晚上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别出来。”
桑岚忙把符戴上,“有了这个,就能保平安?”
见红绳将她修长的脖颈映衬的更加白皙丰润,我忍不住心神一荡:“有了这个能保一时平安,有了我就能保一世平安。”
桑岚给了我一个白眼,进屋把门甩上了。
不大会儿,茶几上的一部手机响了。
桑岚跑出来拿了手机,又匆匆进了屋。
我到窗口抽了根烟,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关上窗,按照破书上的法子,在季雅云的门外点了七根蜡烛。
又将三枚铜钱用红绳绑在左手腕上,攥在手心里,然后关了灯,默默的坐进沙发。
“阴倌,见鬼的阴倌…这是最后一单了,平了事,收了钱,我就彻底告别这个行当了。”
“你是阴倌…”
我正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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