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辞职的事不过半小时就传到了沈琦的耳朵里,他回家路上给沈琦发了消息问餐厅装修有没有他能帮的上忙的,沈琦回复说让他先忙学校那边,有事会跟他说,时岸很是潇洒的一条“我辞职了”发了过去。
沈琦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时岸没有空接。
雁飞澜按住时岸的手,咬在他的锁骨上道:“时岸,不专心,要罚。”
时岸推拒着雁飞澜,电话到底没接成。
直到雁飞澜起身,时岸有心想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只是身上全都泛着酸痛,就连手臂也懒得抬一下,他趴在床上,雁飞澜的吻落在他肩上没完没了。
“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雁飞澜说着做饭,手却不见得有多老实。
时岸忙捉住他的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道:“不要了,难受。”
雁飞澜反握住时岸指尖放在唇边闻着,哑着声音道:“不闹你,我看看是不是伤了,要是伤了要上药的。”
时岸万万没想到涂个药能这么羞耻,咬着枕头动也不敢动。
雁飞澜才收回手就被一脚蹬到了地上去,人还没缓过来神,只见时岸满面涨红的说道:“雁飞澜!你属狗的吧!”
“好好好。”雁飞澜捡了床边自己的衣服起身道:“属狗的属狗的,再躺会儿,我去给你煮碗面。”
雁飞澜去了厨房,时岸闷闷的照着他的枕头捶了一拳,缓了好半天才摸了手机,电话果不其然是沈琦打来的。
时岸回了沈琦的电话。
“喂,时老板,这都辞职了还忙的不接电话啊。”沈琦的语气就不像好好说话的语气。
时岸懒得同他斗嘴,问道:“打电话什么事?”
“辞职了?”沈琦又问:“真辞职了?”
时岸撇了撇嘴,辞职这事哪里是开玩笑的。
“辞了,狗屁学校,爷我不伺候了!”时岸想到领导那几幅招人憎恨的嘴脸就忍不住的想飚脏话。
“那你这事跟家里说了么?”
时岸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他跟雁飞澜的事已经把李老师气的不想跟他说话了,要是家里知道他把工作辞了,现在正儿八经的成了无业游民,只怕李老师手里飞来的就不只是枕头那么简单了。
“还没有。”
沈琦道:“我觉得也是,先缓缓再说,不过大哥我说你也真是够勇敢,和雁飞澜的事就那么说了?你也真不怕叔叔阿姨把你赶出家门。”
时岸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尽管李老师没再说什么,可对他和雁飞澜的事也并非就是赞同的态度,顶多能装作不知道,想让李老师接受,只怕是任重道远还要做一阵子工作。
驭严圣
沈琦又好奇问道:“之前劝你那么多回你都不肯辞,这回怎么想开了?是不是你跟那学生的事有人说三道四了?”
战鸣那件事在时岸这连个导火索都算不上,他把自己那些糟心的事挑了两件勉强能入耳的讲给沈琦听。
还不等时岸如何,沈琦倒是先急了:“我靠!你等我给你找律师!告他大爷的!职场性/骚扰!你们学校领导是不是疯了?这还不搞死他?”
时岸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吧,我哪有什么证据。”
时岸在餐厅的时候说的监控录像无非就是为了吓唬吓唬院长还有校长,彼时他们慌了神倒是能被唬住,时岸估计他前脚走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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