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本来以为这件事会就这样结束,但回到家以后,依旧湿润的那处却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梦。
世界上是真实地存在着一个让他看一眼就湿润的人。
世界上也是真实地存在着一个他希望永远都不会在谈判桌上遇见的对手,因为他真的没有勇气赢,哪怕他再不愿意拱手相让、输给对方。
他习惯于控制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一直控制得很好。但依然有些事情是他无法控制的,比如一见钟情,比如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那条细缝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他回家后试着拿纸擦拭,但擦拭的过程中竟然感受到了快感,失控的愉悦更加剧了这危险的快感――哪怕只是想着那个人的脸自慰。
在外面只是被那个人看一眼,居然都能湿,现在居然只是碰碰就能爽到,我是变态吗?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想清醒一下,却发现无法把那张脸从脑子里清除。更糟的是,因此他不得不夹紧了腿,免得更多的水流出来,无声地控诉他的淫荡。可这偏偏又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得更紧,谢瑜自己知道这并不是为了让水流不出来――实际上,那里变得更湿润了。
他欲望淡薄,很少自慰,没想到女性器官竟比阴茎更敏感。最可怕的是,水珠拂过胸口的感觉竟然都让他想要被人抚摸那两粒颤抖的肉珠。他忍不住自己碰了一下,然后立刻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可掌心还是留下了乳肉细腻光滑的触感。
这里原来触感这么好,他怔怔地想,忍不住捏了下小红豆,被刺激的感觉吓得再次缩回了手。
脑子里更是刹不下车,他看着自己明显有些起伏的胸部,忍不住胡思乱想:那个人会喜欢这里吗?会厌恶吗?一想到他可能会厌恶,就感觉心口一阵酸涩,随即又笑话自己,明明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吧。
想到这里,他更是难过得有些自暴自弃,干脆擦干了身体,睡衣也不穿就赤裸着身体躲进柔软的被子里,关了卧室的灯。
既然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既然没有人会知道,那么就让我在彻底忘记这件事之前最后再妄想这么一次吧。
他第一次把手抚上了自己那个幼嫩如肉蚌的部位,果然依旧是粘腻的湿润。白皙的手指开始慢慢揉弄那条肉缝,然后伴随着加重的喘息,速度逐渐加快起来。
他忍不住放肆地幻想――他看见了那个人的谈话对象搂着的、衣着暴露举止勾人的娇嗔美少年,他自己虽不愿沾染这些,却也见过不少,一眼能看出是这些场所里的特殊服务人员。如果自己不是谢家端方正直的继承人,只是和那个少年一样的人,如果他喜欢男人,如果他正好看中自己……
他也是知道那些人玩弄人的伎俩的,知道如果自己作为被他挑中的人,他们在光线昏暗的包厢里会发生些什么。也许那个人会在别人探究的目光下淫邪地抚弄自己的全身的敏感部位,把自己弄得不得不发出声音;也许会让自己主动勾引他,跨坐在他身上,用屁股蹭他的敏感处,摁着自己的腰窝,当场把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也许会让自己给他口交。
如果他会对自己多一些暧昧温柔,自己或许甚至会沉溺。哪怕他对自己全然无意,只须看自己一眼,说不定自己也会清醒着沦陷。
最后,也许他会像他身旁那人搂着少年一样搂着自己的腰,让自己上他的车,在另一处气氛更好的私密地方再发生些什么……
他突然想到祝文清那个花孔雀在自己耳边讲过的一些胡言乱语,关于男人的外貌和性功能。他看上去像是那方面欲望很强、能力也很强的人,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也许恰恰能满足他呢……
谢瑜越想脸越红,简直觉得浑身发烫,像要烧起来。但太舒服了,他沉浸在快感和热气带来的有些窒息的感觉里,感觉浑身都软了,爬不起来似的。
光是这样抚弄肉缝和花唇已经足够舒服,何况谢瑜还是了解一些性知识的。碰到一颗小粒小豆时,他愣了一下,然后受到蛊惑般快速揉了几下。轻轻几下而已,足以让谢瑜满脸通红,喘息着攀上云端,脚趾都忍不住勾住床单。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他想自己这副身体真的太过敏感,自己随便碰碰都会这样,如果真的能和那个人在一起,也许真的会坠入深渊。
他一面有些毛骨悚然,一面又忍不住因为快感,白皙的脊背微微颤抖。他叹了口气,想坦诚地面对自己:紧张和恐惧里,的确还有渴望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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