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弋本来想推着严鸣游回酒店再做,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堵住了嘴巴,手掌还被严鸣游死死按在烫热阴茎上,掌心下的柱体炙热坚硬,沉甸饱满的囊袋柔软鼓胀,两颗卵蛋也紧贴着方敬弋的手心,原本紧闭的牙关被严鸣游野蛮地撬开,软舌不断后退又被严鸣游缠住,甚至缠紧了他的口腔里,含住细细吮吸。严鸣游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方敬弋拒绝的机会,不再压制信息素,信息素慢慢从腺体溢出来,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催情剂,方敬弋身体开始发烫,原本紧绷的腰也慢慢软下来,被严鸣游握住。
严鸣游稍微退后了点,额头抵着方敬弋的额头,哑声说话:“忍不住了,想操你。”
用词放荡又下流,方敬弋耳尖发红,被严鸣游粗重的呼吸勾得睫毛发颤,他还想出声拒绝,宽松短袖下摆却摸上去一只粗粝直接的手,顺着肋骨一节一节往上攀,大拇指最终压住那颗还有些柔软的乳粒,快速地左右摩擦了两下,可怜兮兮的乳粒就挺立了起来,像一颗硬硬的砂石,抵在严鸣游粗糙的拇指指腹上,软嫩的乳晕也没被冷落,严鸣游粗暴地换成了两根手指,按住整个乳晕开始揉动,酥麻感顺着乳头开始上传至大脑,方敬弋抬起下巴想哼叫,严鸣游原本在啃咬脖颈的嘴唇又追了上来,封住嘴巴,手指力度加重,狠狠地压着圆润乳头,方敬弋的啜泣全被堵在喉咙里,他的小腿不自觉绷直,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穴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一片,喉咙里呜呜地叫,光是被严鸣游玩弄乳头他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身后汁水丰沛的小口正在止不住地收缩,开始提醒方敬弋,严鸣游曾经是怎么贯穿他的。
“别叫,乖宝,”严鸣游喘着粗气,“会被人听到你的骚叫的。”
“别在这里,”方敬弋求饶,“我们回去做。”
“嗯,不行,”严鸣游温柔地摸方敬弋的脸,伸手拉开裤链,扯下内裤,勃起的阴茎露在海风里,“舔出来就回去。”
这里是海滩,方敬弋很清楚,他仰头看严鸣游的深邃眉眼,性器散发的浓郁冷杉香味裹挟在海风里,吹遍了他们坐的这一片小沙滩的每一处,体内的荷尔蒙和信息素正在疯狂的咆哮,这颗椰树下公开性与私密性共存,一种异样的刺激在方敬弋的心里升起,身后还在不停地流水,前面的阴茎也高高翘起,方敬弋没办法忽略自己的情动,他把宽松的布面凉鞋蹬掉,双膝跪在柔软的沙滩上,慢慢往下滑,白嫩的脚掌终于被海水包围,海浪一层一层的打过来,淹没脚踝又缓缓退去,方敬弋把脸埋在滚烫的阴茎上,轻轻蹭动。
专属于严鸣游的冷杉香味一阵一阵冲进方敬弋的鼻子里,粗硬的耻毛扎得他脸痒痒,阴茎周围毛发旺盛,严鸣游按住他的腰撞他的屁股的时候,卷曲坚韧的耻毛就会戳刺穴肉周围,把那些敏感害羞的红肉戳得往里缩,可阴茎抽出的时候又会把一圈骚肉带出来,这样反反复复地被折磨,快感总是无穷无尽。
黑暗里方敬弋看不清脸旁的这根凶恶性器是什么样,他舔湿了嘴唇,伸出舌尖在龟头上滑动,温热濡湿的舌尖钻进怒张的马眼里,把那些微涩的液体卷入口腔,刺激着马眼周围的细小神经和毛细血管,又顺着分明的肉缝滑下去,围着龟头和柱体交接处的沟壑舔了一圈,才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它是饱满凶狠的,是一支军队里冲锋陷阵的战士,勇猛无比,方敬弋脑袋昏沉,嘴里含的这个龟头,总是在他生殖腔的周围戳弄着腔口多情幼嫩的肉瓣,在穴内摸索了每一个敏感点,方敬弋体内的爱液和骚水也是最先浇淋在龟头上。
唇舌游移到了粗硬壮硕的柱体上,方敬弋伸着舌头,用舌面在阴茎上滑来滑去,舔弄着那些弯曲可怖的青筋,又去啄吻它们,像是在爱抚什么宝贝。
方敬弋永远学不会粗暴用力的口交,他只会轻柔地吞吃和吮吸严鸣游的阴茎,用他稚嫩的唇舌和窄小的喉口,温吞地刺激严鸣游,每次口交的快感都是在这样慢热的爱抚下慢慢堆积起来的,严鸣游很喜欢这种莫名的温柔,他会看到方敬弋泛红的眼角和撑得饱胀的口腔,口腔里潮湿温热,像热带雨林。
被海水打凉的手摸上了囊袋,方敬弋握住一颗卵蛋在手里揉搓,偏头去含另一颗弹丸,他用舌头把阴囊上的褶皱全都慢慢抚平,把整个囊袋吃得水光淋漓,又撑着身子慢慢把阴茎试着全部吃进嘴里,口腔被性器撑满,方敬弋平白无故地生出点满足感来,可身后又痒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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