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弋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的,抑制剂似乎对还残存的发情热没有作用,夜里热度反反复复地爬上来,又被血液里的冷杉信息素给残暴地压下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无比,挣扎坐起来,靠在床头。
身上已经换上了柔软的家居服,清清爽爽的,没有冷汗风干之后的黏腻感,方敬弋不记得自己昨晚有给自己换衣服,身上这套家居服明显大了一圈,看着不像是自己的,方敬弋捻起衣领嗅了嗅,一股熟悉的冷杉味冲进鼻子里,脸上一红,掀起被子一看,他穿的内裤也明显不是自己的。
估计是严鸣游昨晚又进来给自己擦了个澡,换了衣服和内裤。
但是,衣服和内裤都大了整整一圈,身上空荡荡的,感觉很奇怪,方敬弋起身想要下床,却觉得脚下一软,跌在地上。
啊,太疼了,没有力气。方敬弋倒吸一口气,还想试着站起来,却被自己的大腿吸引了视线。
原本白白嫩嫩的皮肉上遍布暧昧的指痕,特别是大腿内侧,还有几个一看就是用嘴唇吮出来的印记,好不色情,方敬弋懊恼极了,光是这些痕迹,方敬弋都可以想象昨晚的他们有多疯狂。
还好最后严鸣游住手了,方敬弋叹了口气,不幸中的万幸,否则按照昨晚的情况,发情期生殖腔会打开,严鸣游极其容易进去成结,怀孕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太冒险了。
方敬弋抬手摸了摸后颈的腺体,上面还有清晰可触的齿痕,摸过去凹凸不平,带有刺痛感,方敬弋没忍住低呼了一声,好疼,严鸣游也不知道轻点,烦人。
房门被打开了,严鸣游端着杯牛奶和一碗粥,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在地上投下了一片阴影,方敬弋抬头去看他,又觉得光着腿的自己羞耻,收回了腿,脸微微发红。
严鸣游走进来,把牛奶和粥放在床头柜上,无奈地叹了口气,腾出手一把抱起方敬弋,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干嘛啊,我要去上班。”方敬弋又想掀开被子,被严鸣游按住了手腕,他皱着眉头看方敬弋,方敬弋给他看得一缩,又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他最讨厌严鸣游皱着眉头看他了,他本就生得冷漠面相,偏偏剑眉星目的,一皱起眉就杀气毕露,又不是在军队训人,干嘛这么严肃,方敬弋心里嘀咕,没敢说出来。
“给你请假了,你今天好好休息。”严鸣游不容商量地说。
方敬弋一听就急了:“谁让你给我请假的!?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怎么不能去上班了?”
“方敬弋!”严鸣游提高了音量,眉毛狠狠一挑,唬人得很,“逞强不是这么逞的。”
“你凶什么凶!”方敬弋觉得心里有无限委屈,本来就觉得没抑制剂害得他昨晚难受死了,早上还被严鸣游凶,“有什么好凶!”
严鸣游看方敬弋委屈地眨眨眼睛,心疼地软了语气:“你现在能站稳吗?就这么去科室查房做手术啊?这样对你自己不负责对病人也不负责,懂吗?”
方敬弋知道严鸣游说得都对,可还是觉得委屈,撇过头去憋着眼泪嘴硬:“不关你的事。”
严鸣游被气笑了,方敬弋委屈,那他还委屈呢,昨晚鸭子都到嘴了自己非得让它飞了,担心方敬弋,昨晚又抱他去擦澡换衣服,弄得自己又起邪火,冲了个冷水澡匆匆睡下,这下好,方敬弋也不吃自己这套,严鸣游猛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有什么好生气的!”方敬弋一抹眼泪,对着严鸣游喊,语气委屈,“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还越来越委屈了,严鸣游气得嗓子疼,抱着手臂,靠在门口,转身看着还在嘀嘀咕咕的方敬弋的嘴,他那只嘴怎么就那么能说,严鸣游恨铁不成钢,气得牙痒痒,只想冲过去按着方敬弋的脖子堵着他不让他喋喋不休,但面上还是装得冷漠:“把牛奶和粥喝了,喝完了叫我。”
方敬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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