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禅骞回了局里,大半夜的,大家熬夜熬的一脸乌云,唯有他精神抖擞。
他们这回误打误撞抓着了个大鱼。
这人在通缉榜上挺有名的,是在各省流窜的□□犯,逃了五六年了,这回忍不住再次作案,直接被他们给按住了。
也幸亏抓住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戴思欧换了衣服就回局里了,跟着忙了一晚上。
这次案子戴思欧是首功,第二天领导来上班的时候拉着他夸了他半天,最后估计是词穷了,但是热情还没消,来了句:“好,真好,我看了他们拍的照片,穿女装也好看。”
戴思欧听的脸都绿了。
大伙儿忙了一宿,领导慷慨的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回家补觉。
靳禅骞直接跟着戴思欧回了家,俩人都累,洗完澡吃了个饭,双双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从早上睡到了下午,窗帘没拉,下午的阳光顺着窗台爬到了柔软的被子上,照到了年轻人的眼角,戴思欧轻微的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睛。
靳禅骞在他身旁躺着,睡得很老实,感觉都没怎么动地方。
戴思欧撑起身,慢慢靠近,做贼似的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亲完觉得不好意思,没敢多看他,掀开被子下了床。
今天是个大晴天,客厅里阳光充足,细微的灰尘在阳光照射下在空气中起伏,戴思欧倒了杯水,安逸的坐在沙发上写实习日记。
刚写了几个字,他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窝进沙发里,接了电话:“爸。”
两三秒后,他坐直了身体,皱眉道:“法院?去法院干什么?你来怎么不先告诉我?”
电话挂断,戴思欧坐在沙发上皱眉思索了会儿,趿着脱鞋回了卧室。
靳禅骞还在睡。
戴思欧爬上床,轻轻晃他胳膊:“师父,醒醒。”
靳禅骞眼睛都没睁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倦,性感的要命:“乖崽儿,我没睡够。”
戴思欧拉他的手,把他往起拽:“我爸要来了,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靳禅骞:“……”
靳禅骞睁开了眼睛,顺着他的力道将他扯着倒了下来,没给戴思欧挣扎的机会,牢牢的把他锁在了怀里。
戴思欧被他吻住了唇,主动张开嘴巴让他进来亲了会儿,等他离开,才喘息着说:“你要是困就接着睡吧,我不让我爸进屋就是了。”
靳禅骞懒洋洋的说:“我又不是见不得人,我是你领导。”
俩人离得近,戴思欧轻轻抬头,就蹭上了靳禅骞的鼻尖,他觉得好玩儿,就这么跟他鼻尖贴着鼻尖,小声说:“他陪人来打官司,这会儿快到了,待一会儿就走。”
靳禅骞有些清醒了,挑眉问:“什么官司?小同志,你这才刚实习,别犯原则性错误啊。”
“刚听着有那意思,我得准备好说辞”,戴思欧孩子气的撇了撇嘴:“我爸应该是推辞不了,才领过来让我推的。”
关系、人情,这是老百姓遇事最先想到的法子,好像这些门路能躲避灾祸一样,就如同那些疾病乱投医的人,找关系就如同他们迷信偏方一样。
但其实事情就很简单,最后绕来绕去,还是要上法庭,走法律程序,中间那些关节打点,钱基本都是打了水漂。
门铃响了,靳禅骞放开了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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