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沅湘拉着木竹隐离开门,把他压在床上,一边掠夺着他的呼吸一边撕扯他的衣服。禁欲了多少年,平常连自己帮自己都很少的木竹隐怎么可能不会敏感。这一点,在木沅湘吻上他的脖颈时他就已经知道了酒精的催使下,木沅湘大着胆子强上了木竹隐,同样在酒精的影响下,木竹隐一点一点的沉沦于此,也一点一点的丧失了理智第二天
木沅湘醒后木竹隐已经不在了,他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昨天他干什么,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完全都不知道这短暂的失忆伴随着准备开门叫他的木竹隐打断了,看到大哥身上就算扣到最上面也没遮住的吻痕后,他在一瞬间就想起来昨天晚上的疯狂,和后知后觉的,来自后背的疼痛他……好像强上了大哥,在大哥不情愿的情况下,在两个人都喝多了的情况下……
吃饭的时候,木沅湘一直都想跟木竹隐说话,可木竹隐好像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于是乎,这一整顿饭木沅湘都以一种我被讨厌了的低气压往自己嘴里塞东西。吃完后木竹隐就离席了,在绕过木沅湘的时候,察觉到他还是一股低气压,木竹隐淡淡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算是告诉他自己没生他的气当天,木啄夕和清海沫一直都觉得哥哥(师傅)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但是木沅湘的不对劲倒是一眼能看出来:他无时无刻都在给木竹隐献殷勤,就像保姆一样,奇怪的是哥哥(师傅)居然丝毫不恼怒,有一次居然任由木沅湘接替了自己的工作,而他自己则乖乖听了木沅湘的话去睡觉……这……
后来这对姐妹终于发现那里不对了,那天哥哥(师傅)是一起来的,那天哥哥(师傅)穿的衣服是他放在木家很久很久的衣服,而且他……脖子上有……好明显好明显的吻痕……天呐……
二月是个忙月,白水月和白天橙又来骚扰白玉晨了,这次他们姐弟俩倒是明明白白的把事挑明了,“这家主,你到底要不要继承”
一听这话,白玉晨就不高兴了,哎呦我这暴脾气,要不要继承?这话问的好啊,“就算我不继承也轮不到你们,所以大姐和二哥还是……少操这份心吧”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的说着,这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着实是让两人生气在不知道第几次把这两位气走后,白玉晨才把视线转移到明明请了三个月假却提前结束假期的文若身上,看他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白玉晨问他怎么了,看他气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文若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有点湿,白玉晨刚想说“不想说就别说了”他就开口了:“我爹说是我带坏了我弟,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说我已经不是文家的人了,让我远离他儿子”说着,文若把头一埋,哭了起来他越哭白玉晨越手无足措,他不会安慰他啊,他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他弟来?对,可是……他弟……谁是他弟啊……
哦对对对,郑风华
白玉晨一边拍着文若的后背一边给郑风华发短信
那边,郑风华刚从床上爬起来就收到了白玉晨的短信,他一边挠着头发一边懒洋洋的走到训练室,一眼就看见了低的不能再低的低气压教练,冲他喊了一嗓子:“那边的低气压,你哥现在哭的要死要活的,你不去安慰安慰他?”
文墨蹭的一下窜起来,大步走过来抓住郑风华的肩膀:“他在哪?”
“白家……哎你回来!”郑风华把这个不听人说完话的小崽子拎回来,语重心长的嘱咐道:“记住路线,不然你根本就找不着白家后院”
说完文墨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正好赶上关之洲来检查成果,他一出来就看见文墨的背影,随后看见了正欣赏着训练的郑风华,问他:“怎么了?”
“文家兄弟,哥哥被亲爹赶出家门,断绝了父子关系,还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现在正在玉晨那哭呢,弟弟怎么还能往这待下去”
“这老爷子怎么还那么封建,这对兄弟都多少年不见面了,真混账”
“你家老爷子呢?”郑风华凑到关之洲身边,笑眯眯的问他,“前几次见他他老怼我,每次都把我怼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带我去见见他啊?”
“我家老爷子?”关之洲宠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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