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烛说的话,二爷掀起了眼皮子看着她,神色淡淡的,好像已经再也不相信医生了一样。
“我刚刚给夫人诊了脉,发现夫人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因为年少的那几年亏了身子,愈发的严重了,”南烛也不在意,看了二月红几眼,话题猛地一转,竟是转到了面相上去,“福寿绵延,却命硬克亲,损阴德的事做多了,都嫁祸到了亲人的身上。那些个因果循环,总是要找个人来担的。”
“你是那家的人,竟然敢这样说。”二月红是做什么的,街里坊间的谁不知道,听到南烛这么说,却是发怒了。
听到二月红略带怒火的声音,南烛低低一笑,说道:“我前不久刚来长沙,也不知道二爷大名,若是可以,还请二爷说上一说。”
这一句话表明,南烛并不是长沙本地人,根本不知道二月红的名声。再看她的眼睛,清澈,根本不似作假。二月红严肃了起来,看着南烛。
“你当真,有办法医好内子的病?”二月红其实还是怀着一丝希望的,哪怕对方是一个看起来半大的小丫头片子。
南烛眨了眨眼,没有接话。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丫头就端着阳春面进来了。这下,二月红看南烛的眼神都变了。
“不知道南烛姑娘爱不爱吃阳春面,我也给你烧了一份,待会就让丫鬟拿过来了。”丫头笑着对南烛说道,转头就全心全意的看着自家的二爷,一点神也不分给外人。
“劳烦夫人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多加打扰了,这面,希望下次来,能吃上。”南烛也不觉得尴尬,说了这么一句,起身走了。
南烛在红府边上的小巷里等了一会儿,陈皮就追了上来。刚刚南烛走的时候给陈皮了一个手势,陈皮一见,等南烛走了有一会儿了,这才追出来。这是他们小时候说好的密语,意思就是,我先走在外面等你,你快点追来。
见陈皮跑的急了,南烛打趣道:“难得见你这么紧张一个人,那时候和隔壁家翠花订娃娃亲也没见你多热情。”
一想到曾经那个山脚下膘肥体壮的翠花,阴狠如陈皮也不经打了个寒颤。
“别提这个你,我师娘的病是不是有救?”陈皮尴尬的转移了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南烛。
这段小时候的经历,虽然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却也是最想抹掉的黑历史。
南烛从包里掏出了一个药瓶,丢给了陈皮:“喏,二狗子,算你运气好,我出来的时候还带了培元固本丹,每日两颗,早晨未进食前一颗,夜里睡前一颗,记得,要温水温服,一日不可断。效果可能不明显,但可以暂保你师娘无性命之忧。”
“大恩不言谢。”陈皮接过小小的药瓶,丢下了这么一句话,转身就走。颇有一种上完了人家大姑娘,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架势。
南烛摇了摇头,敛眉垂眸。好像自从来了长沙,她就牵扯到了一个无形的漩涡里,冥冥之中,多有牵连。刚刚出了红府的时候,她占了一卦,这个二爷,和那个佛爷,联系甚密啊。
“糖人,卖糖人咯,又香又甜的糖人,你要什么样的,就有什么样的。”一声声吆喝传进了南烛的耳朵里,抬头看去,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出了红府那条道,回到了闹市,隔着小半条街,卖糖人的吆喝清晰的传到了南烛的耳朵里。
阴谋秘密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她南烛天不怕地不怕的,修习之术本就是逆天道而为。南烛把包一甩,迈着轻盈的步伐小跑了过去。
“大爷,给我来个糖人,就,来一只兔子样的吧。”南烛笑眯眯的看着吹糖人的老爷爷,说道。
“唉,好累,兔子样的糖人。”老爷爷一见南烛面容亲昵,倒是心生好感,给她吹了一个又大又厚的兔子,“小姑娘长的真可人,以后嫁人了呀,也是享福的。”
“谢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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