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了。)
萧桥背靠着柔软的枕头,往后靠了靠试图将整个身体缩进去,他说,“我想出院,后面还有几场考试。”声音很小,没什么底气。
周屿没骂他,只是伸手捏了捏萧桥的脸,“都没什么肉,一点也不舒服。”说着便要撤手,没想到萧桥竟然握住了他的手,萧桥的手和他的脸颊一样,带着皮的骨头,冰凉冰凉的,没什么热度,却在那一刹那抨击了他的心脏。
周屿问,“很重要的考试?”
萧桥点头。
“乖啊,你要知道身体远远比几场考试重要。”周屿拉过萧桥的手,低头在其手背上留下一吻,“好好休息,下午专门有人接你转院。”
“是不是查出什么了?我得了什么病?”
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子,萧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对。”周屿拉起被子给萧桥盖好。
周屿继续说,“首先排除相思病,因为我每天都在所以不可能是这个,其他的话有待排查。”
萧桥看似平静的表面实则蕴含着愤怒与不甘,“我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
周屿径直出了门,头也没回。
在过道时周屿还特意嘱咐大方找人看好萧桥,免得他乱跑不接受治疗。
“操他妈的!”严立帆霍然起身,气愤地甩飞手里的电话,桌上的咖啡也因主人的怒气所波及,全数倾倒在文件上。
在外人眼里严立帆几乎没有生过气红过脸,无论喜或怒都不会轻易露出,但是顾留生见过这只笑面虎生气发怒时的样子,一想起当时的场景,背后不禁冷汗直冒,顾留生现在连是否要抢救桌上的文件都三思再三思,生怕撞上老板的枪口。
而能让严立帆生这么大气动这么大怒的无一例外的都是关及他亲弟弟――严立舟的事。
严立帆气得扶额,满脑子都是刚刚照片里鼻青脸肿,缠着绷带的弟弟,心脏宛如被尖刀剜了一个大口子,疼到头皮牙齿发麻,自己连个手指头都舍不得动的宝贝,居然被外人打成这样,这笔账得和周屿慢慢算,严立帆拳头紧攥,关节处泛着灰白。
“留生。”
被老板点到名的顾留生脊背立马打直,“老板。”
“把手里国内到T国这条运输线送给周屿,还有临东的仓库。赶紧去准备文件。”
费了好多年才谈下来的运输线就这样拱手让给别人,这不是自绝后路吗?顾留生说,“这......”
“怎么?难道你觉得和小舟比起来,我会更在意这些钱吗?”严立帆一遇上关于严立舟的事情就特别易怒,“那是我亲弟弟,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顾留生紧闭双唇不敢吭气。
“立马打电话通知周屿,告诉他我们准备好了。我要见到小舟,越快越好!”
“是!”
顾留生摸出手机。
“等等。”
严立帆突然想到什么了,若有所思,“小舟口中的那个大学生,他是不是和周屿有点关系?”
顾留生似乎从严立帆嘴角里看出了一丝狡猾。
下午五点四十五分,码头。
一个个颜色各异的偌大集装箱在码头上岿然不动,体型庞大的吊塔在有条不紊地工作,靠岸停泊着几艘正休息喘气的货轮,穿着同一制服的工人们开着叉车卸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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