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跟贺兰慈还不知道皇帝派了元白来,正洗好了准备擦干净出去。
贺兰慈是个被伺候惯了的,随身的丫头又不在身边,伺候人的活就落在了带刀身上。带刀穿戴好后又拿起一块新软巾给贺兰慈擦()子。
把贺兰慈伺候完了,他又把两桶水提到门外头,叫店里的小二把水再提下去。
等他回到屋里头的时候,贺兰慈已经钻进被子里等着了。
在姑苏的时候,是有人给他暖被子的,拿着被中香炉放进被子里,过一会滚几下,不仅把杯子暖了,还能给被子熏香。等贺兰慈钻进去再把这熏球取出,这被子盖在身上不仅暖洋洋的还香喷喷的。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这被子又冷又硬,本来洗完了澡的贺兰慈心情不错,结果把杯子一掀一盖,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好在这个时候带刀回来了。
贺兰慈皱着眉头,拍了拍床铺说:“快上来,这被子又冷又硬的,太难受了。”
带刀一听,立马钻了进去。
他不像贺兰慈一样一年四季手脚冰凉,反倒是像个人形大火球一样,一下子滚进了床褥里头。
贺兰慈立马翻身对着他,一只手的手背垫在脸颊上,支着头。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的()了上去。
带刀感觉()前的()粒()珠被()了一把。贺兰慈的双手凉得像块冰一样,冻得带刀打了个激灵。
“主子……太凉了。”
原本带刀钻进来还没感觉这么冷,被贺兰慈一碰,像是被分走了三分火一样,感觉到冷了。
“我手有这么冰吗?”
贺兰慈手凉还不自知,于是把手收回来在自己脸颊上贴了一下。
骗人,明明是温热的,有点凉罢了。
接着心安理得地在被子里()来()去。
带刀感觉很奇怪,不自觉得扭了几下,躲开了。
贺兰慈一皱眉,()了一下带刀()前的()珠,佯装生气道:“别动!”
带刀被凶了一下,立马老实了,躺平任()。
贺兰慈这时候开口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带刀一脸懵,回道:“什么……”
“父王让我把一只耳环交给元白,破天荒让我进京朝圣。而皇帝则更想让我父王去朝圣,这些事之前有什么关联?”
带刀:“……属下愚笨,不知……”
“难不成我父王曾经抢了皇帝的女人?”
带刀:“……?”
带刀更不理解了。
“皇帝是想要打击报复我父王,让他去赶赴鸿门宴?”
带刀要不是不好抽出手来,早就已经开始挠头了。
贺兰慈一边说着,也没有停下,硬是给带刀忍得()嘴唇。
“但是不应该呀,他要是想报复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才报复?而且我感觉他这态度不像是要来报仇的……”
“带刀,你说呢?”
贺兰慈说完就去看带刀,结果正好看到他()着下嘴唇,忍得十分辛苦。上去轻轻一巴掌就拍在了带刀嘴上。
呵斥道:“什么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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