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舟原本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喝的烂醉的江策川,追着贺兰慈跑,却看见贺兰慈转身亲了带刀一口……
一时之间脚步停住了,也回头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人,立马嫌弃地扔在了地上。倍感糟心。
贺兰慈再往前走走,就看见了江临舟跟江策川骑来的马,毛发发亮,肌肉健壮,一看就是好马。于是拍了拍带刀的肩膀,眼神却往那马上飘。
带刀懂了他的意思,立马翻身上马,紧紧扯住了缰绳。好像是料想到这性子烈的马被不是自己主人的人骑了之后会大发雷霆。
任凭那马如何嘶叫,哪怕是抬起前蹄,带刀也只是紧紧用腿加紧马腹,双手死死揪着缰绳不放手,贺兰慈看准时机也翻身上马。
江临舟一看不对,立马嚷道:“你们俩干什么呢!”
贺兰慈上马后紧紧搂住带刀的腰,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感受着凉夜里温暖的体温。
听到江临舟的声音,扭头笑道:“江兄如此大方,借在下骑一骑又有何妨?”
说着便抽出一只手狠狠拍了带刀的屁股一下。
“驾!”
带刀又惊又羞,让马跑,拍我做什么……但还是很听话地让马跑了起来。
“别回家,带我绕城跑几圈醒醒酒。”
“是。”
带刀不认识路,只管叫马跑起来,跑的快了,像是乘风而去一样,倒真是让他跑到城外的草地上来了。
风声在耳边呼啸着,夏夜的天空特别轻特别透,撕开纱帐后便能窥见清亮的明日。
满山的蝉鸣倒像是山在鸣叫。
我不见山,山自来。
马儿跑过草地又绕着山脚打转。往下则能看见满城的灯火通明。好一个昌盛的王朝,人民安居乐业,一片祥和。
马儿却渐渐放慢了脚步,一向沉默寡言的带刀忽然说话了。
“主子有没有觉得今晚似曾相识?”
贺兰慈当然觉得相熟,他的马术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由上一任带刀亲自教的,那时候他个头来不及那人的下巴,仍要自己爬上马,身后就坐着那人。
“手一定要抓住绳子才不会被马甩下来。”
“腿夹紧,控制马的方向,别让马带着你跑了。”
如今身边换了人,贺兰慈只觉得物是人非,“怎么不记得,‘带刀’曾经在这里教我如何骑马,怎么驯服这些性子烈的马,怎么,我的技术比起你也不算差劲吧?”
带刀听到这样的回答后眼神黯淡,似乎有千万句想说的话但是都咽了下去的苦涩。
贺兰慈在他身后,看不到他异样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半晌带刀望着墨色越来越浓重的天说:“主子,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
“嗯。”
听着蛙叫蝉鸣容易让人觉得困倦。于是一双手又紧紧地环住带刀的腰身,鼻尖顺着后背往下滑,带刀被他弄得头皮发麻,连牢牢抓住马绳的手都不可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的主子一下马就要去沐浴,带刀则是从后面走到马厩把马栓起来。又拿了点马草扔了进去,转身又去井里打了桶水提了过来,全倒在马槽里。
马见了水才不那么焦躁,安静下来,低头舔舐着马槽里的水。
安顿好马后带刀才进了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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