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至今最大的遗憾,是认识游宸的时候没有当攻的觉悟,多年过后,当他真的找不到一个能够从身到心完全征服自己、让自己心甘情愿躺在下面的男人时,他后悔了,早知道他会单身到现在,当初就该把游宸拿下,他的一见钟情不见得比不过萧Z@,不然现在也不用天天看着他俩秀。
长此以往,他怒了,一咬牙决定换个角度解决问题,征服别人去!
笙歌的老板刘箫是个周到的女人,就在自家夜总会地下一层又开了家Gay吧――暗夜,诡异的是,和笙歌的纸醉金迷截然不同,暗夜是家清吧。
夜幕降临,艾伦就喜欢往那里钻,喝口小酒和前来搭讪的人或是调酒师聊聊天,单身的夜晚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艾伦一如既往坐到老位置,点了杯“特基拉日出”就开始发呆了,调酒师Joe把调好的酒送到他手边,笑着说:“那位先生说这杯算是他请你的。”
艾伦顺着Joe的视线看过去,一眼看到不远处卡座里围坐着的四个青年,其中一个黑发青年俏皮地向他眨了眨黑曜石般的大眼睛,起身走过来坐到了他身旁。
艾伦在这儿这么久没少被人搭讪,若是按照以往,他只会礼貌性微笑致意,只不过这天吃了一嘴狗粮正闷得慌,这个青年虽然看着小了点儿,但长得挺标致,艾伦自小就喜欢华国人的长相,在看惯了金发碧眼的他眼中,这带着独特东方韵味的长相,令他心驰神往。
“你好,张清歌。”青年自我介绍道。
艾伦轻轻碰了碰他手中的杯子:“艾伦。”
对于张清歌,艾伦觉得挺喜欢的,毕竟有了当攻的觉悟,两人的发展顺理成章。只不过不经意听到了些关于张清歌的风言风语,让他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那天不小心喝多了,Joe叫来了张清歌,张清歌就把他带到楼上开了间房,艾伦还没醉糊涂,踉踉跄跄进了浴室,隐约觉得是时候做点什么了,洗完澡出来顺手关了灯,把黑暗中坐在床上的人扑倒,才刚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忽然被对方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还没来得及嘟囔一句,对方的拳头已经砸到了脸上,眼冒金星过后,火辣辣的疼痛把艾伦瞬间惊醒了。
艾伦登时拉下脸:“张清歌,你干什么?”
对方冷笑一声,“啪”的一声打开床头灯,“胆子够肥啊,敢把我弟弟带来开房,你......”
突然亮起的灯光刺得艾伦下意识眯起了眼睛,看清坐在自己腰上、话说到一半怔住的人,艾伦一句“艹”脱口而出,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张弋歌,你怎么在这儿?”
艾伦的脸因酒气上头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一头金发铺散在白色床单,在床头灯的光晕下,像是一副撩人的西方油画,张弋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眸沉了沉:“有人告诉我,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把我弟弟带去开房了。”
“你弟弟?”艾伦揉着脸的动作一僵,“张清歌?”
见张弋歌点点头,艾伦简直有种一头栽进粪坑的崩溃感,好在面上端得住,他打了个酒嗝又翻了个大白眼:“你这种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弟控!”
张弋歌笑笑:“随你怎么想,我就一句话,离我弟远点儿。”
艾伦这才转着脖子在房内看了一圈,没看到张清歌的影子,应该被这家伙赶回家去了。他拍了拍张弋歌的腿,示意张弋歌从自己身上起来,可张弋歌巍然不动,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啧了一声,费力地在张弋歌身下坐起来,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恶声恶气地说道:“管得还真宽,你是他的鸡妈妈吗?”
久违的醉酒,又被压了这么久,艾伦难受得不行,胃里一阵翻山倒海,酸味苦味一个劲儿往喉咙冲,他重重咽了两口唾沫,努力缓过这阵子不适。
张弋歌冷哼一声:“艾伦・安德森先生,需要床伴找别人去,我弟弟还小不懂事,最近被人带坏了,麻烦你不要跟着瞎诱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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