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拖人查了查裴晨,想对症下药。拖的人查了一个星期才给他资料,原来人一直走水路,这旱路也没走多久。白棋想,既然大家都是爱玩的,新鲜的味道永远不过时,换条旱路走走,说不定更畅通呢?
这一节是公共大课,教授又是个老古板,每堂必点名,所以阶梯教室里座无虚席,还有几个大三重修的坐在中间过道上听课记笔记。
易欢上个星期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沉沉的有往下坠的感觉,去校医院那查了下,体温指标也正常。校医猜他是因为“开学综合症”,再加上陌生环境引发的不适应紧张感。他也就没多想,一直忍着,前天已经好了很多,现下在乌泱泱的封闭空间里,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想联系裴晨接他回家,可翻边口袋和书包也没找到手机,好像是他早上关闹铃时顺手塞到枕头底下忘记拿了。
只好拽拽旁边舍友的衣角,“白棋,我有点难受,帮我请个假,我去趟医务室。”难受成这个样子,还是不想多麻烦别人,也不想想自己能一个人走到医务室吗?
“我扶你去吧,你这身子也太弱了,是不是和你男朋友玩太狠了?”
易欢没说话,低垂着眼睛,即使靠在白棋身上也努力直着身体,死死撑着不卸下这半身的重量。
躺到医务室床上时他才松了口气,“白棋,麻烦你去宿舍帮我拿下手机好吗,应该在我枕头底下。”
白棋看着手机屏幕,尝试着解锁,肯定猜不出来,同住没多久也没熟到知道易欢的生日,原以为勾搭裴晨的计划暂时行不通了,没想到运气站在了自己这边――裴晨来电。
“欢欢,给你发那么多条消息怎么不回,我看你课表,现在是下课时间了啊。”
“是裴总吗?”
“你是谁。”前一刻还懒散仰靠在旋转椅上的裴晨瞬间坐直。
“我是白棋,”见对面没有回应,又补充:“易欢的舍友。他好像有点发低烧睡着了,您能来一趟宿舍吗?”
宿舍门虚掩着,裴晨推门直奔易欢的床铺。他背对着他,头几乎埋进被窝,只露出白皙的脖颈。裴晨搓了搓手,待有点温热后再去拨正人脸颊。
“温度有点高,不舒服怎么没……白棋?!易欢在哪。”
温柔的忧心最后转变为很冷漠的祈使句。
白棋利用裴晨赶来的这段时间,给自己做了清洁,为了一次中的,还吃了颗助兴药,现在由里及外冒着热气,发着骚。
抓着裴晨伸过来的手,脸颊贴在人家的掌心磨蹭,聊以慰藉却杯水车薪,不知羞耻得握住裴晨的指尖向下探索,带着他挑弄自己的两颗硬挺。
裴晨使了几分力气,依然挣脱不出,一开始还顾忌是欢欢的舍友想留几分薄面,想着日后好相见,等到手指越来越下即将触碰到禁忌区域时,他终于忍无可忍。
裴晨掀了被子,白棋浑身赤裸,双腿成“M”型大张,洞口随着跳蛋的震动在涨缩,不知是药剂太猛还是本性放荡,液体在褶皱撑平时倾泻而下,染湿了臀下的被褥。
掐着人脖子提起来想扔至床下,但白棋早已一个人深陷情欲的折磨,双腿交叉勾着裴晨的西裤,上半身软弱无骨,紧紧贴在胸膛,着迷于质感的肌肉,想方设法解开扰人的衣扣。
“啧,发骚想挨操找别人,爷的这根肉棒可不属于你!”
裴晨拎着人进了洗浴间,打开喷头,冷水直冲而下,冻得白棋瑟瑟发抖也溅湿了自己的外套和衬裤,可终于是把恶心的蛞蝓从身体上撕扯了下来。
“为,为什么!易欢可以,我就不行?!他那么冷,床上能满足你吗?”白棋勾引裴晨前,已放下了自己全部的自尊。
眼前的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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