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被裴晨拉来医院顺便做了个全身检查,检查报告一到手,又被裴晨疾速拖到李医生面前。
“能生么?”
裴晨太过直接,李医生的一口不知真假的大红袍差点浪费,顺了顺气息,“咳,照理来说可能性不大。”
一听不能生,易欢拧着裴晨大腿的手终于松了下来。
“那怎么才能让可能性变大,嘶!”易欢刚放松下来的手再次拧了上去。
李医生摩挲着下巴,感受着早上忘记剔去的几根硬质胡茬,“这个嘛~”
朝那个一直避免和自己眼神交流的人点点头,“他得调节激素”,然后又指着一直以热切眼神关注自己的裴晨,“你得努力耕耘。”
这都是些什么医嘱?!
其实李医生也只是因为熟人间说话就直接了些,“就算不是为了,嗯,孩子的事,你身体还是得保持激素平衡的,我刚刚看了你的报告,对比以前,最近是不是经常感冒发烧?”
是的,一开始以为是裴晨惹得。白天因为工作,易欢很少答应禽兽的求欢,但一到晚上某人就能变身,实在控制不住。禽兽还喜欢内射,每次做过后易欢都疲惫得不行,根本想不起来清洗;裴晨又牢记自己还在“受伤”阶段,抱不了易欢,射完干脆就赖在里面不出来,一觉到天明。
因为这事导致他发低烧两次了,后来老狗逼心疼又自作自受,心不甘情不愿只能选择戴套子做,没坚持几天,就去医院拆了线,说自己完全好了。
易欢一直没怀疑的原因是,老狗逼精力无限,恢复力太好了,伤也不及要害;还有就是他没迈过心里最后一道坎,每次做爱仅仅开着台昏暗、连脸都照不清的床头灯。
易助理一直没发现,自从拆线后,自己每次被脱的光溜溜,某人的上半身睡衣却依旧严严实实。
适合易欢的激素药过于稀有和昂贵,李医生的医院也没有渠道,裴晨联系了他的私人医生――司礼,也就是与他狼狈为奸、助他装伤骗佳人的司医生。
“这种药能让欢欢怀孕么?”裴晨盯着司礼递给他的药瓶子,仔细观察瓶身的药物成分。
“作用不大,主要给他调理身子,稳定身体的免疫系统正常工作。”
“那你给我找些有作用,且不伤身体的。”
司医生拿下眼镜,用布慢条斯理的擦了擦,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瓶“克罗芬”(我瞎掰的,因为现实中克罗米芬有副作用),“我顺便准备了。”
易欢觉得今晚的前戏格外漫长,裴晨亲得他喘不过气来,湿润的汽水沾连睫毛,舌尖都被吮吸得发麻,津液从唇角滑落,又被裴晨用拇指抹去。
亲得太久,易欢有点不耐烦,身子里泛起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燥热,青春期的性萌动虽迟但到。两腿情不自禁的并拢绞紧,裴晨还没开始挑逗,他已经敏感得感觉到花穴流出了淫液,打湿了刚换的内裤,似乎阴蒂也在涨跳。他整个人泛起了桃红色,衬着床头灯微弱的暖光,朦胧甜腻,引诱裴晨一起堕入这撩人春梦里。
裴晨亲不够,但引得爱人烦扰推开他的脑袋,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只能转移阵地。舌头沿着锁骨边缘舔舐,温暖如玉,棱骨瘦削看上去清冷透着丝禁欲,触碰时又皆是潮春。
在两棵琼枝上缀满红樱,又不怀好意向开得最盛的两朵挟去。一朵被他使着三分力气掐弄着;一朵又被他叼在齿间研磨,舌尖快速拨挑。他在他身上画了一幅潮水泛滥的春天……
易欢感觉他被人困在了池底,浑身湿漉漉,想蹬腿挣扎,却被人牢牢压制。
裴晨最后亲了亲他可爱的肚脐眼后,便来到了最终目的地。两指在薄布上摩擦,还未打入内部,指尖就已沾满黏液,“欢欢,你的小逼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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