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就跟你的名字一样,是火做的。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暖过头了,就该觉得烧人了。”
这句话耿D一直记在心里,记了挺多年了。他年轻那会儿确实像火做的似的,是个莽撞易冲动的青年,下定决定要做的事儿就没有做不成的。他说要学医,在家里人都反对的情况下是硬是考上了医学院,一路顺风顺水的连半点儿曲折都没有。
也许是老天爷觉得他实在太顺了,非得让他遇见个坏了他人生际遇的人。他第一次见到叶深的时候才在医院实习不到三个月,他平时有些欠儿,屁大点儿的事儿都要往跟前凑合。
扭了脚的人他见的多了,但是在见到叶深把脚一亮,露出那好看的脚踝时耿D突然觉得浑身像是被海水冲了一下,伴随他多年那气势雄伟的火焰全被这海水给浇灭了。
他空白的脑子里就剩“好看”两个字,一个男人的脚踝白的晃眼,青色的血管跟画作似的,让他想顺着这血管的线条抚摸一下。
“能看病了吗?”
在耿D思绪飘远之际叶深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耿D点了点头,说:“这就看。”
他的手是烫的,在碰上叶深冰凉的脚踝时觉得舒服的不行。他实在没忍住动了动喉结,抬眼问了句:“你怎么脚这么凉?”
叶深无语,只是低头回了句:“这跟我的伤有关系吗?”
“没有。”耿D如实道。
“……”叶深顿时觉得这个医生一点儿都不专业!
耿D也没发现叶深的不满,伸手帮叶深扭动了下脚踝,还不忘询问受伤的原因。
“怎么弄的?”
“午休在操场打球扭的。”
耿D抬头,见叶深白白净净笑了下:“学校的学生?大几了?”
叶深长得显小,平时被误会成大学生都被误会惯了。他直接摇了摇头:“不是,是学校的老师,教高中生的。”
“教高中生?”耿D一听这话来了兴趣,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叶深,“你这么年轻能压得住学生吗?他们听你的吗?”
叶深回了一句:“有听的,也有不听的。”
耿D觉得一定不听他话的学生比较多,眼前这老师一看就脾气好,好欺负。要是他自己高中那会儿能遇到这么个老师,指定闹他个天翻地覆。
他这么寻思寻思,直接都乐出声了。叶深也没说话,眼神冷了下来也说不上来是不是在瞪人,就是让耿D觉得怪有意思的。
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耿D在给叶深上完药之后拉他起身,交代了些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复诊的时间。
叶深就是点头,随后一拐一拐的往诊室外面走。耿D见他的步子要跨出诊室的那一刻踱步向前,离叶深的距离不过半米。
叶深停脚扭头看了耿D一眼,问:“还有什么事吗?”
耿D嘴唇动了动,本想说出“没事”,结果话到嘴边后硬是拐了回去。他轻咳一声,随后重新开口问了句:“你是哪个高中的老师?教哪科的?我妹妹今年中考,万一一个有缘考到了你学校呢?”
耿D说完这话都觉得搞笑,心虚。他根本就没有妹妹,谎话随口就来,他也是够佩服自己的。
“四中,教语文的。”叶深回复完就离开了。
耿D还看着那走远的背影出神,有个词不是叫一见钟情么?耿D觉得自己就是对叶深一见钟情了。
他和叶深定的周三下午来复诊,之后的几天耿D觉得特别难熬,就想快点见到叶深来复诊。他从高中那会儿就知道自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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