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炉山开,万鬼躁动,对先代鬼王影响尤甚。花城为保谢怜平安,自封法力化作孩童模样;而师青玄独自据守大漠,不得不保持巅峰的力量,方能维持他的沙阵。
原本,他的一身蚀骨剧毒正好压制了铜炉山的影响。现在被贺玄一缓,那被压抑数日的燥热便成倍散了出来,在他的周身血脉里肆意游走。绝境鬼王修为深不可测,如今乍然迸发出来,竟是比花妖的春药还要烈上百倍。
“……走。”只听师青玄咬着牙,齿缝间勉强泄出一个字,却是毫无威胁之力。
想他暗中筹谋百年,一朝功败垂成,又见到这高洁如旧的罪魁,百年的耿耿在心顿如开闸泄水般一败涂地。他眼中已经是雾蒙蒙的一片,倒映的只剩下贺玄的影子,双唇微张,鬼气在体内肆意游荡,搅得他五脏俱焚、难耐不堪。
贺玄敛眉看他,那人低喘阵阵,目光迷蒙,似那日酒醉模样,却多了三分清醒,三分妖冶。
“我不会走。”
说罢,他低下头堵上了那微张的两瓣红唇。
师青玄的唇非常软,他的口腔本该是冰凉的,可此刻却滚烫一片。贺玄一边吻他,一边渡去清凉的法力,想要抚慰他被铜炉山影响而躁动不安的心神。他渡的法力还算慷慨,却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反应。正在此时,师青玄忽然睁开眼,眸中透出一丝亮光,像极了初见时那副纯真慧黠的模样。
随后,一股燥热的鬼气从二人交织的唇里涌了过来。
贺玄一惊,想要推开他,可师青玄忽然变得力大无比。鬼气像倒灌的洪水鱼贯而入,他感到四肢百骸逐渐变得麻痒难耐,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不断的叫嚣、挣动。
师青玄松了手,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唇微微喘着气,满面酡红,一双眼尾染红的眸子半睁半闭地望着他,简直要夺了他的心魄出来。
“贺玄……你现在不走……一会儿发生什么,可就由不得你了……”
他听到身下人低低的喘息,回荡在耳中,宛如千年花妖的勾人低语。
二人滚在师青玄的六柱云纹榻上,房里一地零落狼藉不堪,正如他们此时的样子。
师青玄衣冠不整,白袍半敞,束好的青丝披散了一床,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莹润白皙的皮肤。贺玄眸色渐深,一双颤抖的大手抚上那具身体,感受到上面凹凸不平的恶鬼撕咬留下的陈疤,或深或浅一片斑驳,最后停留站在腰边那个细小的创口。
那个创口并不惨烈也不巨大,但贺玄伸手摸上它的时候,师青玄仿佛全身重重抖了一下。
“别碰那个。”他细声道,眼睛蒙上一层水雾,“那个是……”
是极乐坊里留下的。贺玄心头一黯,低声道,“还疼吗?”他手指摩挲着那圈皮肤的周围,师青玄短短发出一声呻吟,喘息道,“不疼,但你……别碰它。”他的腰紧紧地绷着,好像在忍受什么一样。
贺玄俯下身,吻了一下那处细小的伤口。身下的人顿时重重哼了一声,腰狠狠地弹起来,身子却软成了一滩春水。
贺玄虽然清心寡欲,却并非不通人事。就算眼下被师青玄的一身燥热之气弄得欲火难耐,却也是强捺情欲,一只手温柔悉心地探入了师青玄的亵裤,抚上那不见天日的隐秘私处。
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触碰,师青玄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只觉被贺玄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他忍不住低喘道,“啊……轻点儿……”
贺玄温柔地吻他,那只手却不停,抚慰那根隐有抬头之势的玉茎。师青玄一边惊喘,一只手勾住贺玄的脖子,把通红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贺玄的抚弄并不是如何的老练,但师青玄此时情乱意迷,再加上对眼前人不可告人的心思,虽觉丢脸,鼻腔却无法控制地泄出甜腻的呻吟。
贺玄并非头一次行云雨之事,但师青玄此刻深陷情欲,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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