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者可与言哉?安其危而立其,乐其所以忘者。不仁、不仁而可与言,则、则……”课堂之上,我脸红的站在头排,守着一众学子们,夫子检查我背诵,我接不下去一时窘迫难当。
这姓陈的夫子一定是故意找我茬的,昨天他明明说要检查我背《论语》的,今天一上课就让我起来背《孟子》是闹哪样!昨晚背了一晚上的《论语》,这《孟子离娄上》根本就没瞄过几眼,现在我要是能背出来就鬼了!
“王韵之!这么简单的句子你都背不出来,上课还给我打瞌睡,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下课之后,把这《离娄上》给我抄写十遍,明日上交,本夫子再行检查,要是再背不出就干脆收拾行李回家好了!”陈夫子不悦,守着全学堂学子给我难堪。
“夫子,您这样做对韵之兄未免有些太过严厉了,这《离娄上》是夫子今日上课将要讲解的内容,韵之兄背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后排的梁山伯忍不住帮我开脱道。
“严厉?预习新课这是书院课读的常识,梁山伯,你敢强出头就说明你已经背熟了吧,废话不要多说,你接着王韵之的继续背,背不出来一起罚!”夫子看了梁山伯一眼道。
“这……是夫子。”梁山伯一怔,还想说什么,被旁边祝英台一拉,便开始很流利的背起书来。“不仁而可与言,则何王国败家只有?有孺子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濯兮,可以濯我足。’……夫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家必自毁,然后人毁之;国必自伐,然后人罚之。《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
梁山伯一口气背的滚瓜烂熟,听得夫子一个劲的点头,听得我是满头黑线,好学生和坏学生的差距啊!要不要对比的这么明显啊!
“嗯,梁山伯,你这次表现不错。‘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此之谓也。王韵之,你明白吧,那你下课后就抄写二十遍吧,我们现在接着上课。”夫子瞥我一眼淡定的说道。
“是,夫子。”我坐下凳子,听着身后一众学子的偷笑声欲哭无泪。梁山伯还欲再说什么‘夫子’两字还未说完,便被我身旁一个冷冷的声音抢先了。
“夫子!还要不要上课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心听他们胡扯。”马文才轻哼一声四周偷笑之人立时乖乖闭了嘴,夫子脸色稍稍一沉,不再和梁山伯继续探讨,便开始一本正经讲起课来,我也在心里松了口气,不知道再和梁山伯那个书呆子理论下去,还会有什么惩罚啊。虽然梁山伯也是为我好,但是直接拂了夫子面子的下场从梁山伯交束修金一事就看出来了,这个姓陈的夫子是会记仇的啊。
“白痴!”看了看我身边的这位坐的挺直如松的马文才实在是很难将他和所谓的反派角色联系起来,我有心想再谢他一声,却正好听见他有些不屑的轻哼一声小声对我斥鼻道。我对他这冷傲的性子有些无语,但心里还是记下了,这是他第二次帮我了,虽然他这帮人解围的方法没梁山伯那么直接,但是最后的效果却要比梁山伯好的多啊。
这日下午没陈夫子的课,大多数学子都去球场玩耍去了,虽然我也很想去,无奈还有夫子罚的作业要抄写。说起这个毛笔字,我以前好歹也学写过几年小楷,所以这毛笔字迹也不算是太惨,不过我想要是原来的王韵之的字一定写的更好,出身在如此著名的书法世家,再差能差到那里去。
“韵之,你还在这儿啊,刚才夫子在前院发表品状排行,品状优良者登上左右布帘已示褒奖,你猜猜这次榜上有名的是谁?”刚刚抄完两遍,荀巨伯便从屋外走进来笑道。
“这还用猜,肯定是马文才和王蓝田。”我头也不回的继续磨墨抄写,马文才不用说这几日他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至于王蓝田成天的跟在夫子身边拍马屁,凭着陈夫子那副德行,想想也知道是他俩。
“嘿,你猜的还真准,不过山长说这榜上有名只是籍个名目,以此激励我们勤奋学习的,并不是做人做学问的最终目的,他让我们将心思放在如何认真学习,经世济民上,这才是正道。”
“说得好听,这个品状可是影响将来九品中正的排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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