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茺不知道白伟伟和林沫约了今天一起学习,等到吃午饭的时候,白伟伟才捧着碗在桌上抱怨:“林沫太不够意思了,不来也不给我说一声,他肯定又是去打工了。”
白茺停了停筷子,问:“怎么了?”
白伟伟说:“我和他约了今天一起学习,不是要到模拟考了嘛,我叫他来给我看看物理,我学得头大,他到很清楚,听说H大已经有意向要免招他去了呢,不过他却没有想法要去南方啊…”
白伟伟说了一会儿林沫的近况,又接着不满道:“但是今天给他打了很多次电话,他也没有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短信也不回我,大概是打工时间老板不准开小差吧,哎…”
白伟伟有些气馁,但是又颇为无奈。
他性格其实很好,虽然带着不少有钱小孩的骄纵,但是却不嚣张跋扈,心地是善良的。
白茺自从知道白伟伟撒谎的事情之后,也没有再让白伟伟去补习社了。
其实之前白伟伟也没有去过,一直都是在拿去补习社当借口,钱全部交给了补习社,东西是一点都没有学到。
现在有了林沫的帮助,白伟伟自然更不愿意去补习社,不懂的问题留出来问林沫,成绩上面倒是很有了些长进。
父子两人吃完了饭,白伟伟看了一会儿电视等消食,然后就上楼去午睡了。
睡觉之前,白伟伟又给林沫打了一个电话,听筒里传来“你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标准冰冷的女声,白伟伟撇了一下嘴,倒头就睡。
白茺从儿子房间路过的时候刚巧看到白伟伟打电话,他犹豫了一下,几步走下了楼梯,开车,出门。
林沫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咳嗽到不行,活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咳得厉害了,清瘦的背脊紧绷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只虾米似得。
深秋近冬的季节,G城的天气十分凌冽。
天气阴沉的厉害,风也大,现在到了风季,虽然不到严冬,但是西北风刮在脸上像沙砾一般疼。
昨晚的时候林妈妈又值了夜班,半夜的时候打电话回家叫林沫送衣服和汤药过去。
林沫不敢迟疑,立刻热了药,又拿了毯子大衣去厂里找林妈妈。
天气就是在夜里忽然冷下来的。
林沫忙了大半个晚上,光顾着给林妈妈送东西,自己才顶着风回了家。这一来一去路上走的急,也没有注意自己穿的单薄。
大约就是他晚上这样不注意地出门去,反而把自己身上的病更加重了。
本来身体就不好,不多加留心,人很容易就病倒。
白茺把车开到了D区家属楼下。
现在是下午两点左右,要上班的人都陆陆续续出了门,老头老太太一类的吃了饭没事做都到楼下说话。
这时见了一辆法拉利停进家属院里,纷纷都投来好奇疑惑的目光。
白茺从车上走下来,周围人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打探和好奇。
他长得英挺,又气质出众,很明显有别于这里住的所有人。
白茺目光只是短暂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家属区,没有过多理会这里人混沌的眼神,惊羡的目光,几步就走进了老旧昏暗的楼道。
白茺送过林沫回家两次,这两次的时间里他已经弄清楚了林沫家的楼层。
那天夜晚他送林沫回家,刻意在楼下多等了一刻钟,等到林沫家的灯亮了起来,他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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