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坐在沙发上等了半天,最后叫了一个心腹在这里看着,自己处理事务去了。
等得到心腹的通报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下午的时候,朗姆这才重新来到那间密室。琴酒抱着的男人穿戴整齐,只是脸深埋在琴酒怀里,一动不动的待着,看起来更多的像是已经没气了。
要不是知道琴酒下手一向有分寸,而且朝阳悠又是他苦恋了多年的人,朗姆还真是要怀疑一下上述的可能性。不过他也是个识趣的人,况且期盼已久的东西已经近在眼前,朗姆也懒得过问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他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笑着问琴酒:“可以了?”
琴酒冷冷的应了一声。
虽然他的表情依旧和以前一样冷漠,但惯常察言观色如朗姆当然能看出他眼底那一丝餮足。
这样的目光朗姆并不陌生,男人在欲/望得到满足后总是会不经意露出这样的慵懒惬意,即使冷静谨慎如琴酒也一样。看起来朝阳悠这一天半时间里是被折腾的有够惨了。
当然,琴酒不下手狠一点,估计朝阳悠那样的硬骨头是不大可能轻易服输的。
亲眼见过朝阳悠被注射了能够痛疯人的刑讯药剂还硬是能不吭一声的朗姆自然明白这一点。同样的,琴酒和朝阳悠的表现也进一步瓦解了朗姆对他们的警惕心。
命令自己的心腹出去看好门,朗姆伸手几下打开了某个隐藏在墙壁内的装置,然后对琴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琴酒抱着朝阳悠走了过去。
过了一会不见怀里的男人有动作,琴酒不耐烦了。他墨绿色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声音冷酷而又残忍:“快点。”
不用琴酒再多做威胁,与命令一同伴随的恐惧几乎已经刻在了朝阳悠的骨髓里。他身体微不可查的颤了一下,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搭在已经打开的装置上,等仪器发出冰冷的提示声后又无力颓然的落了下去。
从这一刻起,他的自由,他的荣耀,他二十多年来全部的努力和坚持,就再也不属于朝阳悠这个人了。
这可真是……令人兴奋呐。
朗姆的眼里露出一抹异样的光彩。
期盼已久的东西如今唾手可得,他怎么可能去在乎一个已经毫无用处,以后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的废人?
只可惜,现在组织的权限是他和琴酒共有的,朝阳财团暂时也还没有拿到手……不过只要运作得当,不久的将来,这些都只会是他的囊中之物。
现在琴酒还有用,他需要琴酒来帮忙压制朝阳悠近期培养起来的人手,而且琴酒本身实力也不容小觑,就让朝阳悠先牵制一下他的注意力,等自己把组织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再来料理琴酒好了。
朗姆目送琴酒抱着朝阳悠从密室里离开,暗想也该给那群给他惹事的FBI点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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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A基地离开之后,朝阳悠不久就再次睡着了。
这次一直睡到月至梢头,朝阳悠才在浑身酸痛和脱力中醒来。
他略微瞄了一眼,身上的外衣已经被换成了舒适的居家服,整个人被安置在柔软的,已经沾染了些许自己和琴酒味道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轻柔但温暖的被子。
毫无疑问,他已经回到了最近几天待的琴酒的据点。
朝阳悠呼出一口气,正在全神贯注看着消息密报的琴酒就转过头,冷淡的神情略微温和下来。他把朝阳悠扶起来靠坐在床头,端起一杯温水送到他嘴边。
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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