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在高二下半个学期的时候打完了最后一场比赛之后，就打算退出校队，教练希望他能够留下来。
    他比较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跟上学习，A大他是考不上了，目标得放到A大周围的学校吧。退而求其次，于飞跟应青远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不仅去看了对方心仪的学校，他们也在商量着，找几所离A大比较近的。
    最后选中了其中一个学校，无论是专业排名还是学校的排名，以及各方面，都非常不错，唯一的遗憾就是分数线是挑中的几所里最高的。
    这不是学校的缺点，这是他的缺点。
    于飞最低分的成绩还差录取的分数线几分，他想着最后一年的时间了，全心全意地去拼一个成绩出来。
    篮球只是他的一个爱好，他的未来没有做篮球运动员的计划。
    应青远问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回答对方的。
    “那你的计划以后做什么？”
    “不知道。”于飞如实回答，牵着应青远的手回答道：“但至少我知道，未来是和你在一起就足够了。”
    面前的少年悄然红了整张的脸。
    寒假的时间明显比别的年级要短很多，早早就来到了学校，连元宵节都没有过；为了补偿他们，学校食堂晚上的时候煮了汤圆。
    晚间的时候学生很多，偌大的食堂都挤满了人，于飞高高且小心翼翼地举着自己手中的碗，穿过人群，到了应青远的身边。
    里面因为人太多的缘故，有点闷，汤圆的甜与食堂独有的油味混杂在一起，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冲得人脑子有点发晕的那种。
    到了食堂外，初春的冷风一吹，激得他一个激灵，将其中的一碗递给了应青远。
    白稠粘糊的汤面浮着几颗圆碌碌的小白球，有几个豁了个口，里面热腾的内陷漂浮在汤面上，有一股很浓郁的甜味。
    袅袅升起的雾气晕着应青远的五官。
    “小心烫。”
    听着他的叮嘱，应青远伸出自己戴着手套的手，双手捧着碗，嘴巴时不时发出呼呼的风，吹散一缕一缕上升地热气。
    他手上的手套很大，明显就不是他的。
    应青远到冬天手就容易生冻疮，又冰凉，却偏偏总会忘记戴手套，于是于飞把自己地给对方先应应急。
    他想着自己再买一个，能挂在脖子上的，每天他就帮应青远带着，对方就不会忘了。
    两个人寻着一个人没那么多的地方坐了下来；大约是馋了，应青远刚坐下就嗦着汤，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虽然刚刚过来的时候，汤面结了一层薄膜，但里面还是有点烫，这一嗦嗦到了下面的热汤，他只呼着气，好像这样才会缓解一些。
    “慢点。”
    于飞小口小口地嗦着，被应青远嘲笑他太秀气了。
    两个人笑闹着，最后把那一碗汤圆吃了个精光，就连汤也喝得个干净。
    见四下无人，应青远坐在于飞的身边，两个人慢慢地靠近，靠近，再靠近，直至两个人的肩膀彼此碰上的时候，像是突然僵住了一般，谁也没敢动，却谁也不想就这样离开。
    好一会，应青远才靠在他的肩膀上。
    “飞哥，不到一百天的时间了，我们都要好好加油。”
    “嗯。”
    气氛浓时正好，周围又没有人，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他们，也不知是应青远先抬的头，还是于飞低的头，彼此间都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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