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怆还在外面等着,甚至让络腮胡搬了一张椅子给他,翘着二郎腿,胳膊肘放在腿上用手托着脸,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脸上来回点,勾着一抹玩味儿的笑,一副我就喜欢这样戏码的样子。
陆父毕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大半辈子都过去了,这种情况下面上也依旧镇定的很。
他推开门,施施然的走了出来,门也不带,像似十分关心的样子,轻声问金怆,“怎么没睡?睡不着?”
金怆托着腮“唔”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夫人说晚上会有好戏看,就没让我睡太晚。”
陆父脸上的笑挂的更僵硬了些。
难道是下午他惦记着陆少云中午没吃饭,去厨房看看有有什么东西能拿给他吃的,被那个女人暗中发现了?
可是那也不能仅凭这一个动作就断定他会来救陆少云吧?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
陆父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哪里露败的。
金怆看他的忐忑不安,僵着的样子,笑了,“你不要这么紧张嘛,难道你真的做了亏心事?”
陆父心说,我怎么可能不紧张。
我之前不紧张是因为我没地方可去了想找点事干,比如顺手净化一株黑心的花。
那抱的是舍生忘死的信念,是如同佛祖割肉喂鹰那样的行为。
下午陆少云把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这个台阶还是能下的。
他有点动心也是人之常情。
再加上后来金怆笑的十分开心的问他问题,就更激化了他想走退路的心情。
既然想走,现在怎么可能不紧张?
紧张是因为,万一被花看穿我突然不想净化了(同流合污)的心思,怕被花报复。
陆父心里七上八下的,嘴上还是坚决维护表面功夫,“我这儿有常年医师给开的治失眠的药,你要来两粒吗?”
金怆“哦?”了一声,尾音上扬,看起来是有点兴趣。
可还不等陆父高兴,就被对方截了回来,“…我晚上要睡的太好,出意外了怎么办?”
陆父被这一吓,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根子。结结巴巴道,“怎怎么会呢?你手下这么多人能出什么意外啊?”
金怆把从鹿妇人那里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复述给了陆父,“我
听夫人说,今天上午他——”
金怆往关陆少云的杂物房指了一下,继续道,“的媳妇,应该也是你儿媳吧,跟着我哥跑出去搬救兵了。”
金怆摸了一下下巴,挑眉看陆父,“你说这…不是意外吗?”
陆父被堵的前后都没话可说,在原地站立不安的。
金怆嗤的一下好像又被陆父这种姿态给逗笑了,“哎”的喊了一声陆父,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你难道不觉得这意外很有意思吗?”
那么长一个小伙子侧着窝在椅子上,大长腿梗着剩一大半在外面晃悠悠晃悠悠,整一个人像麻花一样,看的陆父别扭极了。
可他也只能转移视线,连一些无关紧要的回答都不能说出口。
这些天跟这个人接触,虽然他并没有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可他却是一个十分爱较真的人。
他若现在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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