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宝瑟儿被连天横抓到屋里,丢在床上,还有些怔忪,睁开眼道:“……爷,怎么了?”
连天横一屁股坐下来,捉着他的身子,把人揪起来,紧紧圈在怀里,看他这个笨头笨脑的模样,心里来气,恶狠狠道:“你知不知道,我再迟一步,躺在那里的就是你了!”
被他这么一闹,酒意也消了大半,宝瑟儿忽然想到甚么,心道不好,一骨碌爬起身,却被连天横握着手腕,摁在床上。
“你做甚么,”宝瑟儿焦急道:“你把沁秋怎么样了?”
连天横压制着怒意,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他把你怎么样了!”
宝瑟儿担心着沁秋,拼命挣扎着,焦急道:“松开!”
他要反抗起来,那当真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连天横挨了两下子,外加被踹了两脚,眼睛血红地问:“你如今是觉得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你松开我……”宝瑟儿怕他,像耗子怕猫,被挤到床角,歪着脑袋,气势不由得弱了些。
身下人还要讨价还价,连天横便懒得听他唣,一把将人翻过去,扒了裤子,狠狠抽了两巴掌,这两掌饱含怒火,力道非同小可,顿时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屁股上立竿见影地浮现出清晰的两个五指印,平日里他都舍不得打,只敢轻轻地揉两下,今天实在是气疯了,庆幸自己在家里,否则这笨东西被人给害了都不知道。
都多大的人了,屁股还要挨揍,实在是羞人,宝瑟儿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加之又心急,再加之对连天横这粗暴镇压的愤怒,扭动挣扎得更起劲了。
连天横最不喜欢别人违逆他,便压在宝瑟儿身上,拿出鸡/巴,对准了,用力地顶进去。
没有润滑之物,也没有床事前的唇舌交缠,便这般,把怒意全发泄在宝瑟儿的身上。
说来别人恐怕不信,这桩事上面,连天横对他向来是柔情款款,少有强迫,今天却是不同,实在是气狠了,任宝瑟儿如何捶打撕咬,都无动于衷,只是埋着头猛H,他越推搡,连天横便H得越使劲,直到身下人身子软了,嗓子也哑了,才开始轻轻地抽/插。
“呜呜……呜呜呜……”宝瑟儿哭了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连天横发泄完了兽欲,长舒了口气,把湿漉漉的鸡/巴拔出来,那个洞里便噗滋噗滋地冒出粘稠的精/液,顿觉舒畅许多,他从宝儿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理了理领上的褶皱,慢条斯理地套上靴子,回头看去,被子鼓起一个老高的山包。
他眯起眼睛,把手伸进去,在被子里乱摸,摸到宝瑟儿的大腿,再慢慢往上,在那腰际画圈,嘴巴蹭上去咬他的耳垂,这时候,连天横又恢复了人前那衣冠禽兽的模样,伸臂揽着那团被子,宝儿、宝儿地叫,很亲昵的口吻。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被子里的人沉默不语,哪里还肯搭理他。
这两年,这宝儿的脾性越发暴躁,动辄便甩脸子给人看,连天横抱着他,晃了晃,一开始还半开玩笑地说:咱们小桃子,人穷长力气,人富长脾气,哈?后面脸色也不好了,耳提面命道:“你是我的人,教我碰两下也是应该的,你知不知道!”
半晌,被窝头头里偷偷冒了一个脑袋出来,连天横像赶海人捉蛏子似的,立刻把他给逮住了。
“你那是碰两下么?”宝瑟儿真是对他有恨,又怪自己没用,心里委屈得直泛酸水,“你不要脸,仗着我喜欢你,就强/暴我……呜……”说到气愤处,手脚还挥舞了两下。
那模样,玉脸香腮,星眸微饧,连天横心软得要命,哪里有什么气可生,是以找老婆一定要找俏的,阳寿都要多两年,捧着他亲了两下,看他真是伤心了,连天横方才一时气急,现在也后悔,隐隐也有些道歉的意思。
宝瑟儿紧紧闭着眼,不声不响,又不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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