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为甚么总说旁的人。”宝瑟儿见他又要发作,不等连天横说话,便扑进他怀里,低头埋在胸前,偷声低语:“奴奴好想你。”
连天横道:“人多了,怕你想不过来。”
“爷在外头,有得是别的奴奴哩。少一个,多一个,有甚么打紧。”
连天横掐着他下巴,逼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冷笑道:“我跟你,怎么算一样的?我是嫖的,你是被嫖的,我想嫖谁就嫖谁,你也配管?”
那谁想嫖我,你也配管?宝瑟儿在心里回了一句嘴,敢怒不敢言,自作大度地不和他争辩这个。抓住他的手,往自家衣裳里探,连天横的大手触到他温热细腻的肚皮,肚脐上敷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硬壳儿,宝瑟儿嘴里吐出的酒香潮潮的热热的,有些迷乱地亲连天横的嘴唇:“今天听到爷来了,贴了张好东西,一会儿偷偷地给爷看,好不好?”
连天横也慢慢地搂紧他,不再管那些,挑开雪白齿关,黏糊糊地接了个吻。宝瑟儿踮着脚,脚腕上铃铛叮铃铃的,屋里那些莺言燕语、丝竹管弦之声渐渐远了、淡了,都散在月色里,静谧非常。
嗒地一声,宝瑟儿忽睁了眼,推开他,蹲在地上,四处地摸。
“怎么?”连天横皱眉道。
“哎!刚刚那锭大银子掉到地上了!”宝瑟儿急匆匆的,摸得几下,摸到了,拾起来,用衣角擦得锃锃亮,还喜滋滋地用门牙使劲咬了口。
连天横怒不可遏:“宝瑟儿!”
宝瑟儿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身子被拦腰抄起,天旋地转,不禁“啊”地一声,已经被牢牢地抱在怀里,他惊魂未定,先护住内兜,再抱他脖子。连天横一路分开人群,顿顿顿地上楼,踢开房门,掀了帘帐,却见得一对奸夫淫夫,赤裸身体,在那里酣战正浓。
四人一见皆是怔愣了,宝瑟儿大惊失色:“爷,进错房了!”
连天横抱着宝瑟儿再出门时,听得后面痛骂了句:“――贼杀材!”
吓得宝瑟儿急忙把连天横两个耳朵捂得死死的。
总算进了宝瑟儿房里,连天横扑倒便亲,掀了他下裳,手在里头乱摸,舌头在他口里乱绞,疯够了,问道:“他H过你么?H过几回?怎么H的?”
“谁?”宝瑟儿喘着气,抱着胸前的头颅,眉眼饧涩,头发也散了。
“那个李甚么文的!……是姓李罢!”
宝瑟儿接过的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不通连天横为甚么独独跟李文俊较这个牛劲,又被肚脐上贴的淫药激得狠了,晕晕道:“没有……”
“甚么?”连天横捉住他,凑上来问。
“我跟他,一次也没有……”宝瑟儿这是吐的实话。蜷在床角,两眼昏花,脚趾露在下裳外头,忍不住缩了缩。
“我信你的鬼话?”连天横捧着他的脸,不依不饶地质问。
“是,是真的……”宝瑟儿心道这封脐膏药性竟然如此猛烈,冲得他神思紊乱,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他说、他说不肯像其他男人一样――”
“不肯糟践了你是罢?”连天横本还勃着,邪火乱窜,忽然被一盆冰水浇灭了欲火,头脑也清醒了。慢慢爬上床去,抱着宝瑟儿,柔声哄道:“还对你说的甚么,讲与我听听。”
宝瑟儿只觉得肚脐里那丸淫药热得发烫,好像要把肚子烫穿个洞来,连天横又按着他肚脐,手掌包着,一圈圈地揉,整个人都快被他揉碎了。“他,他还说等有钱了要替我赎身,与我成亲,好一辈子……”
连天横从心里生出一声冷笑,将他推开了,腰砸在床栏上:“你倒是想得远了。”
宝瑟儿倚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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