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只见许抟云从内兜里掏出一只羊眼圈来,扔到他手里,道:“这东西是岁造*时,人家塞给我的,你、你拿着用罢。”
连天横两根指头拈着那东西,挑眉道:“原来皇帝老儿也用这东西,不知妃嫔娘娘们受得住不?”说罢套在冠头的沟渠之处,那羊眼圈箍得略紧了,四周的毛儿滑稽地支着。许抟云看了就噗嗤一笑:“你那里长胡子了。”
连天横也觉得好笑,自己握了阳具,套弄两下,敛了神色。扛起许抟云一条细白腿儿,搭在腰间,另一只手去抱他屁股,中指便滑到股缝里,湿黏黏的,竟是一捅即入。心下了然:这小骚精,想男人身子得紧,预先做了扩张的。便也不再客气,撅了那根驴物,在密合的菊瓣处探了探,嗤地一声,刺了进去。
“啊!”许抟云骤然被填满,后穴被塞得有些难捱,勾着他的脖子,催促道:“动得快些,这般堵着,好难受也……”
话音未落,连天横就抱着他的屁股突然开动起来,那嫩穴里已是十分的湿滑,软肉吸附着男根,越到深处越有一股媚意,死死地攫出那要命的阿物儿,里头又极度地高热,如火炉般,熨着他的鸡巴,舒爽得连天横头皮几乎炸开,只管一味地蛮顶。
这边许抟云可不那么好受了,那羊眼圈上的粗硬毛儿在肠子里来来回回地划动,又酸又痒,像百十只蚂蚁在后穴里噬咬,尤其是菊心被顶到时,那股酸意直涌上来,到了喉头,逼得他近乎干呕。
那书架虽贴墙而立,被连天横乱顶得哐哐晃动,许抟云满额大汗,身子骨被折腾得要散架,一只脚逐渐站不住了,弯了膝盖往下打滑。
连天横扶着他左臂,强迫许抟云站稳,厉声道:“方才说的甚么?站好了!”
许抟云抖得像个筛糠,被插得仅存三分神智在,呜咽道:“站得累了,容我换只脚……”
连天横不理睬,愈发用力地抽动起来。这下渐渐地有了咕啾的水声,紧实的下腹都被淫水溅湿了,肉体相拍打,狭窄的过道处啪啪声不绝于耳。有道是:蜂忙蝶恋,弱态难支;水渗露滋,娇声细作。
两人正成其云雨,兴发如狂之时,忽传来一阵脚步声,许抟云起了一身粟,忙推开连天横,隔着书架朝外头望去。那头却走上来一位身量矮胖的玄衫书生,原来是镇上的蒯秀才,见了二人,点头致意,便走来取书。
二人上身倒还齐整,下身可就狼藉不堪了,许抟云的腿还光着,袜子还搭在架上呢!
被打断好事,连天横有些不悦,悄无声息地将那双白袜抽下来,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许抟云佯装掉了东西,实则将裤子提上腰间,只是那根玉带却不见了,只能双手拎着裤头,若无其事地将鞋子半趿拉着。
所幸那秀才走了两步,便在门口处的书架前停住,东翻西翻,哗啦啦一阵,都找不到心仪的书册,弄得俩人十分躁郁。连天横一只手在书架下头,握了许抟云泛红的玉棒,轻轻抚弄着。另一只手随意抽了本书,状若认真地翻阅,口里还念念有词的:“事有不可知者,有不可不知者;有不可忘者,有不可不忘者――抟云兄以为何如?”
许抟云咬牙道:“不错。”
连天横便将平日里何斯至教的那些文绉绉鸟人语搬弄来,慢条斯理地推敲用字,安排平仄,臧否古人。活脱脱一个有志于学,饱读诗书的青年才俊。
许抟云恨他作弄人,提着裤子却不能腾手,只能任其撸动。两眼余光时不时扫到那秀才身上,挨了好一阵,秀才才有动身的意思,腋下夹着大大小小的书卷,一摆一摆的,呆头鹅也似的走了。
待那脚步声远了,许抟云抱怨道:“都是你,非要找这破地方!人来人往的,败兴得很。”
连天横搂着他,低声道:“去年在你家的后花园里,也是人来人往的,我看你欢喜得紧……”随即叹了口气,道:“也罢,上楼去,楼上有屏风小榻。”
许抟云听了,眼珠滴溜溜地转一圈,又打了个鬼主意,圈着连天横胯下挺立的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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