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本章有射精控制,被草出尿
屋里两人正如胶似膝,贴体相假,柳春池被弄得骨翅神颤,泄了两回,仍挺着臀儿大力迎凑,连天横关切道:“你初尝人事,可不能再泄精元了。”便扯下他头上鸳鸯戏水的红绫发带来,在玉杵上系了个万字结*,结头的圈儿套在根部,两翼的圈儿一左一右,环在两颗鲜嫩的玉丸上,将玉丸吊得高高的,两条彩穗子并作一处,闲闲垂着。
连天横紧了紧两端彩穗,柳春池便被勒得呼吸一窒,冰冷的红绫如条软蛇般紧贴在他下体,上头绣的花片子摩挲着根部,教他又忍不住想射了。
“乖乖郎君,今日泻得两次,已是极限,再泻就该出尿了,那么大个人还尿床,丢煞人。”连天横低头对那小鸟儿轻轻道。柳春池听了,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不敢多漏出一滴精来。
连天横便放心地继续用粗疟摅灼鹚后穴来,摁着他细瘦手腕,胯下一抽一送,那秘花羞答答的,花心被捅得熟烂了,似含非含,似吐非吐,半开半放,插入时,媚肉一环环缩紧,仿若贞烈女子,向外排斥,抽出时,软嫩穴心又流连不舍般,用力地吸附着鸡巴。
“啊啊啊……”柳春池被干得杏眼翻白,似乎又要丢精,挣扎着要去解那万字结。被连天横死死地摁着,厉声道:“不是说好的?不许了!”
“松松,让我松松罢……那东西箍着,难捱得紧!”
连天横不答,见墙壁上竖着面贴地的菱花镜子,便一把将他抱起,坐在镜前,似替小儿把尿般,愈发残忍地插动起来。将那柳春池干得口角流涎,不留神扫到镜子里的那人:浑身雪练也似的白肉,腰上偏歪歪斜斜地系着一只肚兜,那肚兜红得赛野火,五瓣梅花上溅了滴滴白浊,倒像是红梅欺霜傲雪。肚兜下顶起一支勃然翘起的玉杵,根子上被红绫系了个惯见的万字结儿,彩穗随着H干的动作,被摇得晃晃悠悠。
“你看,被哥哥干得多舒服?”连天横手指插进他口里,夹着香软的舌头亵弄。
柳春池瞥见自己这般冶荡形容,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捂住眼睛,却被连天横掰开,下身接着狠狠地调弄。
这下子没了遮掩,柳春池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开着腿,穴花里一根黑漆漆的壮沤进出出,穴口被撑得紧绷绷,满当当,漏出花汁,牵着黏丝儿滴落到地上。心头一阵莫名的颤动,身子痉挛了两下,顶端竟不受控制地飙出一泡淡黄的尿液来,哗哗地浇在镜子上。
柳春池失神般,轻轻地“啊”了一声,道:“怎么回事?”见连天横不答,又转头问道:“――怎么回事?”
连天横也没见过这般直挺挺尿出的,拔出鸟儿,“啵”地一声,把他按在榻上,隐隐有些兴奋不安,道:“这是被H出尿了?”
“尿?”柳春池撑着身子探头去看,镜面上当真有水渍,地面湿了一大片。他喘息着,慢慢回过神来,双手捧着脸,呜地一声倒在床褥里。
连天横也跟着倒下去,伏在他身上,扳着肩膀,软言哄道:“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说尿就尿。”
“要不是你――”柳春池哽着嗓子,总算流了两行眼泪,他也是个要廉耻的,一个大男人活生生被H出尿来,任谁也承受不住这般羞辱。
“是我,是我。”连天横这厮却不依不饶,兴致又上来了,扛起一条腿,搭在肩上,掰开他屁股,露出中间湿答答的洞,斜着插进去。柳春池又是一番痛苦的吟哦,这事倒也奇怪,初被点破之时,十分难当,试再试三,便觉万分畅美。屁股里被男人啪啪啪地怒顶着,连天横的子孙袋拍在他大腿根上,柳春池神思漂荡,叫床声好似发春的野猫,高亢急促,一浪推过一浪。
连天横心道:不得了,这是凿破一池春水了!一面插着,一面扯了他肚兜儿,揉成一团塞进那叫春的檀口里。柳春池口里咬着肚兜,被干得再舒服,也只能在鼻子里呜呜地哼着。
连天横又举起了他另一条腿,打桩般加速抽送,喘息道:“想叫么,答了我问题就让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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