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中饭,午休了一会儿,连天横便兀自在书房里脱了上衣,一只手臂换起药来。何斯至跨进门,吓得捂住眼睛:“你……你干甚么!”
连天横心道,干都干过了,居然还一副初哥儿的情态,“表弟来得巧,替我涂涂后背上的伤。”
“我、我教外面的人来。”
“他们懂得什么,粗手粗脚的。你让他们来弄,不如不涂了,随它烂去罢。”
何斯至无奈,只能拿起药膏罐子,站在他身后细细地涂抹。蜜色的肌肤上横亘斑驳着十几条鼓起的伤口,深浅不一,显得十分狰狞可怕。那流畅的背肌在发热,纤细的手指沾了药膏抹上去,触感很是粗糙,何斯至又鬼使神差地想起那晚,如遭电击,连忙抽手。
“怎么了,表弟?”连天横不知何时把他抵在墙上,圈到怀里,居高临下地问。
何斯至想推开他,无论如何也推不动,急急地哀求着他:“不要胡来,你身上有伤……不宜、不宜做那种事……”声音越来越小,脑袋都垂到土里了。
“那你用嘴帮我吃好不好?”连天横右手握住他瘦弱的肩头,轻轻摇了摇,低声蛊惑道:“就一次,像我方才那样,我都帮你吃了,你不能白白占我的便宜。”
何斯至抬头,怒目而视:“那是你自己要……”话到一半,又自己心虚似地咽回去了,他是读书人,口里说不出那般下流的话。
连天横吃准了他的老实,乘胜追击道:“我是自己要给你吃的,不过你敢说没得趣?那么快就射了哥哥一嘴……又浓又甜的,那个味道――”
何斯至哪里听得了这等淫言秽语,捂着他的嘴巴,教他休要再提,仔细被外头的人听见。被逼得急了,忸忸怩怩,声音细如蚊蚋:“就一次,下次再不许了!只许用嘴,不许用旁的……”
连天横缓缓展眉,大获全胜,仰坐在圈椅上,得意得忘了形,不当心碰到了手臂上的鞭伤,疼得嘶嘶地抽气。何斯至小心翼翼地把窗户关上,又把门上了栓,寡妇上坟似的,弯了膝盖跪在他大张的两腿之间:“你……手不打紧罢?”
连天横右手岔开,五指插进他鬓发里,漫不经心道:“小伤而已,来罢。”
何斯至便犹犹豫豫地,解了他的腰带,连天横的胯下早就顶起了一个谷堆。下摆掀开,那根独眼的东西就急吼吼地跳出来,在黑漆漆的琶里精神抖擞地挺着。何斯至还是第一次清晰地看见其它男人的鸡巴,和自己那根秀气的东西大相径庭,这根东西奇丑无比:冠头上翘,张紧如鼓面;马眼翕张着,吐出一滴露水来;柱身膨大,青紫筋络缠绕其上;根部垂着两颗硕大的卵蛋,让人望而生畏。
连天横见他看痴了,便拿着鸡巴轻轻抽在表弟脸上,何斯至瘦削脸颊上被抽出一道印记,这才回神,拿着这根阳具,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口,没有怪味,才放心地吃进去一个龟头,他嘬着那形状圆润的龟头,努力向里吞吃,抵到上颚,才吞下三分之一,便再也吃不进了。回忆着连天横给他口交的样子,前后动作,模拟鸡巴插穴的动作,迅速地摆头。
“唔……”连天横被那张温软的小嘴包着,舒服得直叹气。按着表弟的头,把大藕莺荻そ娇嫩的喉咙里,享受着窒息般的收缩。不顾何斯至的挣扎,捧着脑袋死命地在小嘴中抽插。
撞了不知多少下,何斯至只觉得命不久矣,掩着嘴猛咳,连天横才放开他,叫他接着舔。这下何斯至不敢整个吃下去,只敢用温软舌面舔着茎身,迟疑了一会儿,整张嫩脸埋进了那丛乌黑刚硬的琶里,捧着深红双丸,含进嘴里侍候,感受其在口腔中鲜明地抽动。
连天横大手抚弄他纤细的脖颈,钻进领子里,捏着右乳头,将其玩得又硬又挺。靴子把何斯至的玉杵踩在地上,慢慢地碾。
何斯至完全硬了,后穴也痒痒的,有骚水渐渐分泌出来,自那夜被表哥破了童身,每晚都瘙痒难耐,穴中如同蚁噬。只得点灯读些圣贤书,压制汹涌的情欲。
穴内的水儿把后摆都弄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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