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月接到许松祺电话的时候正在回程的飞机上,正感叹着自己真是命硬,然后电话响了。
“队长,电话。”旁边一身军装的魁梧男人小心翼翼的提醒许松月。许松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苍白的面容透出一股病态,头发剪得更短了,之前染红的卷发基本上都被剪掉,只剩下刚及耳根的柔软黑发。她接了电话,声音沙哑:“喂?”
“松月……我进局子里了。”
“哈?许松祺你喝多了吧?你会进局子?你不是副局长吗?”许松月嗤笑,觉得许松祺真是越来越不会骗人了,他进局子?鬼信啊!
那边许松祺的声音干哑得发涩:“真的。家里暂时还不知道,我目前只是嫌疑人。而且,秦明也进来了。”
“开什么玩笑?!秦明!?”许松月声音陡然往上飙了好几个调!秦明?连法医和副局长都要抓进去关押,龙番市警局到底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许松祺苦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还是要麻烦你过来一趟。这种事情……要是传回家里,对我诸多不益。”许松月甚是敷衍的答应了,然后掉了电话――她侧头看着窗外,柔软又虚无的白云从她眼前飘过。
她闭上眼,压下心口的钝痛,声音冷静:“通知一下,我不回帝都了,改航班,我们去龙番市。”
“是。”随行的士兵点头答应,甚至没有去问为什么。
“许副局长,你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小伙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干出这样的事情。”局长和许松祺一起在审讯室里,局长身边坐着的就是林涛。而秦明在另外一个房间里。许松祺双手被上了镣铐,身上还是自己的睡衣,脸色苍白:“我没有做。不止是我,还有秦明,甚至你们,都上了凶手的当。”局长皱眉,清亮的眼眸直视着许松祺。这个曾经被他看好的年轻人如今很狼狈,双手交叠放在膝头,被大雨打湿的头发紧贴在脸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松祺,既然你说你和秦明都是清白的,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罗钥的家里,甚至尸体上,都有你的指纹?而且那天罗钥的邻居也说看到你跟在秦明后面去了罗钥家。”
“我不知道……”许松祺有些痛苦的抱住了头,脖颈后面还有一片淤青:“我那天没有去罗钥家里……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被人打晕了――嘶,你们看不见我脖子上这么大一块淤青吗?!”局长却依旧不为所动:“这种伤口也有可能是你在和罗钥扭打的过程中留下的。”
“开什么玩笑?!我有理由去杀罗钥吗?我又不像秦明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许松祺声音嘶哑甚至连情绪都有些激动――他昨天就是出去买了个泡面,半路就被人打晕了!这就算了,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拷上了,exm?!他是副局长啊大哥!你们就这么把我拷上了?!――来自一直懵逼的许松祺内心。
“还在狡辩!”局长横眉冷竖,把一份档案甩到许松祺面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你曾经是罗钥的病人!”
“哈?!什么玩意儿?!我是罗钥的病人?我有病?!我特么有病?!”如果不是因为秦明也和他一样半死不活的在隔壁呆着,许松祺现在就已经开始怀疑这群人是不是家族里某个家伙派过来坑他的了!他是罗钥的病人?开什么玩笑!在此之前他连罗钥是谁都不知道好不好?!许松祺烦躁的抓着头发,不耐烦的踢了踢桌子――是的,他确实不认识罗钥,但是案发现场有他的指纹,甚至还有人在罗钥的别墅附近找到了被踩熄的烟头,是他常抽的那款烟,连踩熄烟头的鞋子局部花纹都能对上!
秦明比他伤得还重,都见血了,相比之下,确实是许松祺嫌疑更重。毕竟现场可没有发现秦明的指纹啊之类的。
龙番市警局门口。
刷了军绿色油漆的路虎嚣张的一路绝尘而来,车牌号被刷黑,开车的人拉开车门的动作利落又残暴。门口的警察有点傻眼,愣愣的看着三个穿着作战军服的男人拥着一名个子高挑的年轻女人下车来:女人也穿着同色的军服,肩膀上原本绣着肩章的位置似乎被人撕掉了,留下一个十分明显的痕迹。女人的头发很短,堪堪贴着耳根,瘦瘦高高的,皮肤是带点病态的苍白,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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