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终于回到了岑裕的怀中,它有些兴奋地看了眼岑裕再看看离他有一段距离的白薄,不禁抖动着耳朵咧开嘴露出两颗门牙偷笑着,还当着白薄的面埋进了岑裕的胸口,摆明了对白薄的嫌弃态度。一只兔子能有这么多戏,白薄的内心也是觉得十分好笑,他原先为了镇压那只兔子略带威胁意味的目光渐渐被一种柔软而取代,有这么一只蠢兔子在身边,的确是很有意思。
岑裕淡淡地瞥了白薄一眼,暗自抿了抿唇平复着内心的种种波澜,他的手指拂过兔子的脑袋,轻轻地顺着毛,动作娴熟而稳健,让这只兔子不禁仰起了脑袋,似乎对岑裕的动作有着极大的肯定。
怀里抱着兔子的岑裕褪去了平日那副与他不符的高冷形象,眉眼柔和,嘴角泛着不自觉的浅浅笑意,白皙细嫩的指尖在雪白柔顺的毛上显得相得映彰,柔软的毛配上修长的手,怎么看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就连白薄都不免看着这样的岑裕微微失神,太像了,和以前的岑裕一模一样,那份由心底透出的柔软,让白薄觉得以前的他,又回来了。
许是白薄的眼神太过炽烈,岑裕像是有感应一般地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之后又默默地收回目光,将所有的视线再次集中到兔子上,上一刻还温柔似水的表情此时全部收敛,就如一秒变脸一般,立刻换上了冰冷严肃的面具。他抱着兔子的手不免用力了些,让原本舒舒服服待在他怀里的兔子朝他弱弱叫了声,“咕?”这是怎么了?
岑裕目光飘向左下方,喉结滚动了下,之后有些匆忙地对白薄说道,“既然找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还没来得及等白薄有所回应岑裕就已急匆匆地转身,下一秒,白薄瞪大了眼睛伸手向他抓去,岑裕走得太急,没能注意到脚下的石头,再加上离去的步履过于匆忙,这下过大的惯性让他顿时失去了平衡,就要朝前方栽去。白薄连忙伸手将他拽了回来,只是没想到力量过大,让原本即将往前摔去的岑裕转了个身就向后扑去,面对面的,直接将白薄当做肉垫。
在无法抵抗的星球引力之下,白薄为了不让岑裕摔倒反而把自己给搭上了,这样的结果就是两人双败俱伤,岑裕直接脸埋进的白薄的肩膀上,脆弱的鼻梁骨撞到了白薄的锁骨上,让岑裕痛的泪眼汪汪。他有些委屈地看向白薄,可岑裕此时鼻尖通红,大而无辜的双眼中还蕴含着一层雾水,这幅可怜巴巴的小模样非但没有激起白薄的同情心,反而还让他忍不住嘴角一弯,毫不留情地喷笑了出来。
尤其是,一想到岑裕回归主神后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就如同直接将他从仙境扯下了人间,这幅接地气的受气模样和平时形成了极大反差,让白薄控制不住自己,十分不合时宜地发出了闷笑。每一次的颤抖就像是在对岑裕进行的极大嘲讽,让岑裕的眼睛瞪得发红,内心也涌起一丝懊恼,太过分了,竟然这么对他。
眼珠一转,为了给白薄一个教训,岑裕对准白薄还微张着正发出可恶笑声的双唇,带着惩罚意味地啃了下去,柔软干燥的触感一旦触碰,让岑裕原先只是想小惩大诫的念头顿时冲击得烟消云散。对眼前这个人的思念与执着又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袭来,让岑裕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矜持,张开双唇,加深了这个吻。
洁白的贝齿在白薄淡色的唇上轻轻啃咬着,有些疼,却又痒得离开,岑裕闭着双眼,似乎只要他看不见就可以不承认这一切是他做的一般,唇间的动作也越发激烈,用力地吸吮,急切而渴求的吻打乱了他的呼吸,鼻间喷出的气息热得可怕,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岑裕的羽睫也颤个不停,有些羞涩却又十分疯狂的行为暴露了他所有的情感,白薄瞬间得知他根本没有抽离记忆,因为,这种执着他不会认错的,主神,就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岑裕。
岑裕仍在孜孜不倦地□□着白薄的下唇,一下用牙齿在上面撕咬,一下用柔软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当做安抚,而弄明白了这一切的白薄立刻伸出手臂扣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了岑裕的后脑勺,将他朝自己贴得更近。白薄反客为主地张开嘴,含住了岑裕在他嘴边不安分的舌头,卷到了他的口中后开始逐渐攻占城池,而岑裕只能含着泪无力地伸着舌头任他肆意侵占,直到浑身发软。
相比而言,岑裕的技术烂地很,在以往仅有的几次亲吻中都是白薄主动,岑裕一直是一个被动接受的角色,现在难得一次胆子废了敢主动吻白薄,却只会一味地蛮干,不断地吸吮着白薄的嘴唇,拼命要从对方那得到想要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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