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白薄的嘴角抽了抽,有一种对方是在叫他的错觉,但很快的他就把这样的想法抛之脑外,他这都是在想些什么呢。
原本打算采取像那些大爷大妈走丢了狗在社区公园里呼唤着他们名字寻找的方法的白薄顿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一边走一边喊小白你在哪儿,小白你快出来,这样的做法简直是,蠢爆了。
谁知,岑裕像是得到了启发一般,在继续寻找的过程中还不断叫着,“小白、小白你跑哪儿去了?小白,你快出来……”
可即便是做出这么傻的行为,找了一圈下来,别说兔子了,就是连棵白色的绒毛球都没找着,岑裕的脸上露着焦急与后怕,再也不顾之前的高冷的形象,有些无助地问白薄,“你说小白会跑到哪去啊?”
“别着急。”见岑裕这般焦虑,白薄先安抚着他的情绪,而后想了想兔子的习性,便问岑裕,“这附近有没有草?”
“草?”岑裕眼睛微微一转,似是陷入思考,之后便像丢了魂一般,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囔囔念道,“完了,它不会到那儿去了吧。”
“哪儿啊?”白薄问,看岑裕的这幅样子,怎么跟死了兔子一般。
“我的、一个朋友。”岑裕捂着脑袋,一副不堪设想的模样,继续同白薄陈述这段渊源史,“他为人特别正直,但是有一点特别不好的就是,十分讨厌带毛的生物,像见到路边的一个绒毛球,都得给人家撸秃了,要是小白落在他手里,那就完了。”
“……”世间上竟然还有这种怪癖的人,白薄可谓是大开眼界。
之后,岑裕可谓是一路上跟飞一样跑到了对方的神殿内,结果得到的结果是主神还在历练,并未回归,岑裕总算不用担心等会儿会见到一只秃毛兔了,但是接着询问了殿下使者后,他们并为见过小白。可秦澈主神这儿神殿内拥有的一片草地算是整宴曲星草质最佳的地方,每次带着小白来秦澈这儿的时候,它总要跑到草地上偷吃,将一片整齐翠绿的地面啃得坑坑洼洼、参差不齐,要不是岑裕拦着,秦澈肯定当场就把小白的毛给拔了。
可要是小白不在这儿,那它会去哪呢?
白薄有些好奇地问道,“既然是你的兔子,那应该和普通兔子不一样吧?”怎么说,跟随着主神这么久,好歹也能通些灵智之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便是在外面待上一晚,也没什么吧。
一说到这,就是岑裕心中无限地痛,他有些难以启齿道,“不,小白他,特别蠢。”普通兔子都是傻乎乎的,小白,即便是这么一只在茫茫兔海中被岑裕一眼挑中后带回家悉心饲养的这么一只兔子,也难以摆脱智商捉急这么一个特点。每每叫它往东它就往西,叫它蹦Q它就趴下,还软趴趴地垂下耳朵,一双黑溜溜圆滚滚的小眼珠就这么望着你,何其无辜,让岑裕再也无法狠下心训练它。
要是这么一只从来没有经受过苦难的单蠢呆萌兔独自流落在外,岑裕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是被那只残暴的饕餮给吞之入腹,还是被隔壁货真价实的熊孩子给抓去当玩具了,岑裕不免开始自责,都怪他没有关好笼门,才让小白就这么溜了出去,要是它遭到了什么不测,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才……
岑裕脸上的自责都快把自己淹没了,白薄抬起手拍了拍肩膀安慰道,“你放心吧,它一定不会有事的,现在说不定都自己回家了。”
被白薄这么一讲,岑裕倒觉得有几分道理,眼中又恢复了光彩,他再次向白薄确认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是假,还不是得你自己回去看看才知道。”
岑裕的眼珠迅速在眼眶中转了一圈,而后越想越觉得白薄说的有道理,便重重地点了点头撒腿跑回神殿内,连跟他打招呼的侍从都来不及搭理,径直走了进去,满心希望着一回到神殿就能看见那坨毛茸茸软乎乎的声音正趴在他桌子上。
陪着岑裕找了大半天之后被对方果断抛下的白薄只是看着岑裕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还是那么着急,跟以前的那个他十分相似,尤其是,对某种东西的重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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