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将至,深冬的夜晚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汲取更多温暖。
顾清河在处理完专家组的一些流程手续之后,本应该是回到医院方安排提供的下榻酒店用餐以及小憩的。
只不过她并没有跟随其他人员乘坐专用车,而是独自回到居住的酒店,她准备换一套衣裳,稍微正式一些,社交场合,暗插口袋要比白天穿的这件要多一点,方便携带点有趣的小东西。
顾清河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将内衬的白色丝绸衬衫脱了下去。
待会儿若是沾染了血,就不好洗了,白白浪费了言臻给自己买的衣服。
她用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一排整齐挂烫好的衣服,直到指尖停留在脖颈竖领的黑色长裙。
就这件吧。
顾清河将及到膝盖的黑色长裙拿在了手心,全身衣服褪去,将长裙从下至上慢慢拉起。
从下胸线往上是全数精致纽扣系起直至到脖颈中间。
几乎是全包裹的禁欲系长裙。
很符合她的气质。
这件衣服不仅挑人穿,更需要主人有着足够的耐心去系上全数的纽扣。
顾清河对着镜子一颗颗由下至上将纽扣扣上,直到视线停留在了脖颈凹陷之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那还未退散的浅红色痕-记还点点印刻在了她的皮肤上,仔细看依然是很明显。
她突然咽下了下嗓子,又将纽扣解开了,拉开了面前的黑色衣物,仔细看着自己的胸前,都是被言臻亲昵且恶劣地留下的痕迹。
不得不说,她们连续的几日雨云都疯狂到了极致,仿佛要把彼此的灵魂揉碎然后再全部重新粘合在一起,所以在对方的身上的任何部位都刻下了几天都消散不掉的标记。
当然,言臻身上要比自己要多的多,毕竟她狂.热的占.有欲作祟。
她的双手交叠反握住脖颈,模仿着言臻站在自己身后一般,触-碰这具因为心上人不在身边而落寞冰冷的躯.体。
没办法,她自己摸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想言臻了,特别想,即使她们才分离了不到10个小时。
顾清河深吸一口气,只是分离了这会儿,她便开始疯狂思念着言臻身上的独一无二的温暖和气息。
她真是无药可救。
顾清河笑了下,什么时候她开始被欲-望驱使地如此疯狂?
似乎,从始至终。
顾清河微微侧过头看了一眼放在床上的手机,并没有任何动静,她有点失落地敛去了心底的脆弱。
她微微低下眼眸,看向床上的袋子,她从皮包里抽出那支言臻送给自己的口红。
顾清河眯了眯眼,将口红盖打开,看着这崭新的口红唇膏。
她记得当时言臻为什么要送给自己口红。
原因很简单,言臻说她抹了口红一定更加美丽动人,所以便送了她一只,不过她一直收在了皮包里,忘记涂了。
因为每次言臻装扮的时候,都会搞怪地给自己也抹点,她的唇色较浅,所以言臻总是拿她当成免费的试色对象……
顾清河模仿着言臻替自己抹口红的手法,对着镜子抹了一下。
当然,她也只是轻轻点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嘴唇。
红色的唇在冷色调的皮肤上显得尤为禁断。
顾清河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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