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琥今天忙的团团转,昨天收到院学生会的通知,表示学校要举办个书画大赛,弘扬传统文化,让更多人对书画感兴趣。而聂琥是书画协会的会长,自然开始忙来忙去。先是通知各部门,发放各部门准备工作,然后联系老师,询问下老师有什么意见。现在,刚下课,聂琥就抱着秘书处给出的策划书,竞技部给出的名单,组联部拉来的赞助名单等,聂琥要核对,以免出现问题。自然而然,陈豁今天逮不到聂琥,无法暗搓搓的吃豆腐,咳咳,说错了,是无法培养感情。
聂琥推开办公室的门,站在门口向老师问好,得到老师的答应,聂琥才进去。聂琥把资料放在这次书画活动的负责人李老师桌子上。“老师,请过目下。”聂琥在一旁站着,随便帮老师整理下凌乱的桌面。李老师看到聂琥这样做,说道:“你这孩子,在我面前不必太多礼了。我们都认识三年了,还是那么拘谨。”聂琥摇了摇低着头,说:“这三年是您照顾我颇多。应该的。”李老师拿聂琥没法,就任他了。大一时,聂琥是书画协会的干事,凭着自小练就出来的实力被师兄师姐招进协会,但不久,大家发生聂琥的智商有问题,虽然没有恶意针对他,但主观上就有点轻视他。除了集体活动,其他人都想不起他。而聂琥的性格又不是八面玲珑,善于交流。渐渐的,聂琥成为透明人。就连聂琥也认为自己会当几年的透明,直到大四。却没想到事情发生了个转折。在大一下学期,到了集体协会摆摊的日期。所有人忙得团团转,摆摊买东西的,搭舞台来表演秀的,维持秩序的,还有往来参观的人,场面热闹极了。
原本天气预告那天是晴天,而早上还出太阳,就是中午阴天了,大家也没想过,忽然来场倾盆大雨,一脸懵逼的协会人惶惶张张的收拾,而书画协会更是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宣纸不能沾水,不然字迹画像会模糊掉。大家都是手忙脚乱地跑到附近的教学楼避雨。看着手上的被糊掉的作品,大家心里有些难受。会长说:“好可惜呀,全都化了。”“会长,我这里有几部没有化,只是边边沾到雨水而已。”大家惊讶的望向聂琥,原来他把书画放进塑料膜里,还放在怀里跑来这里。大家目光很复杂,情况一紧张,大家只想着拿作品避雨,谁会那样细心,但聂琥却这样做到了。看着头发滴着水的聂琥,大家围过去,称赞着。
第二天,听着会长说起昨天的摆摊事情,李老师来书画协会关心下大家,看不到聂琥,就问一下会长,知道聂琥在哪里吗?会长说,好像在外面。但是李老师,就在想,他不在里面学习,在外面处干嘛?风那么大。走进一看,李老师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聂琥在风干宣纸上的水渍。那些书画,被放在角落,打算丢弃的。李老师就静静的来了,静静的走了。从那以后,她就注意那个学生,遇见他时,给他指点,教一下他为人处事。看着他默默做事,不懂就问,哪怕就被人,也不会去顶撞师兄师姐,在他人缺点小小的东西,默默递上,不会无视。从大一到大三,依然如此。一点一点慢慢积累,最后大家都认可他,正是应了那句俗话,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虽然协会的其他人无法跟聂琥玩闹起来,但感情也不深不浅,遇见会打招呼聊天下,大家对他心服口服,服他的人品。
聂琥向老师告辞,走出了办公室,望着天空,想着些事情。忽然,后面感觉有人往他背上扑,他抓住对方的手腕,用力一甩,在对方快摔在地面上,听到熟悉的叫声,聂琥马上用力往回扯,然后下盘不稳,妥妥的两个人摔在一起了。陈豁压在聂琥的身上,下巴磕到下,嘴唇吻在聂琥的脖颈上。那一刻,陈豁在心里大呼这一摔值得,简直是超值优惠价,他不介意多来几次。聂琥扶陈豁起来,看陈豁晕乎乎的样子,有点担心,“你怎么样,没摔到吧?”陈豁听到他的声音,回神了,连忙道:“没事,我没事。谁叫我从后面偷袭”虽然,我一开始是想来个拥抱,但赚到个吻,也不错。“不过,你以前连过武术吗?还是练过其他,比如跆拳道?怎么反应那么快?动作好酷呀!”聂琥看着一脸兴奋的陈豁,“我小时候练过空手道。”我很好奇聂琥为什么去练空手道,明明平时看着就很安静的人,从没想过他会这样子。“聂琥,你很喜欢空手道吗?你怎么想去学。”聂琥有点走神,“没什么,我妈叫我练的。”“喔。”陈豁答了答道。就这样,两人一边答一边走。我其实不喜欢空手道,因为我不喜欢打架,但我更不喜欢妈妈哭泣。小时候,成绩差,不会讨人喜欢,没人想跟我做朋友。没朋友也没什么,我可以一个人玩,但他们却要骂我野种,骂我妈没人要的老巫婆。我记得我跟人打架,打输了,后来妈妈知道了,红着眼眶,摸着我的头说:“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妈妈不怕被人说,但害怕你受伤。”后来,学会了空手道就没人欺负我了,一直学到高三。
作者有话要说: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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