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最近倒是清闲的厉害,每天依旧是无所事事。近日倒是有了新鲜消息,听说这安宁了几百年的皇朝要开战了,匈奴联合外边几个国家一起打了进来,局势进来也是颇为紧迫。
连平日里街上常常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高官显贵都少了一大半,如此情况,可见当今一斑。当然,富贵闲人们少了,连锁反应,楼子和戏园子也是冷清了不少。
所以靠唱戏过活的冯大爷也只能揣个小扇子,南大街北大路的百无聊赖的溜着。没生意倒是小事,虽然他花销大,但人火,嗓子好,纵然花钱流水,几年来也是攒下不少的私房钱。
只一样,最近总是见不着霸王,在这尘世里,简直可以称之为寂寞如影随形,让他睡觉都睡的枕侧发凉,特不安稳。
薛府的围墙很高,就算冯渊在蝇营狗苟偷鸡摸狗上天赋异禀,但……这种高墙,他这枚小弱受真的是无力翻越。望墙长叹,落寞的甩着扇子,只能原路返回了。
如此就这么恹恹的过了几日,纵使薛府防范的在为严密,可――这世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在细作方面拥有得天独厚优越条件的福大爷,自然是很容易便打听到了薛府的一点消息,那薛府的薛家霸王近几日便要娶妻了。姑娘家也是皇商,家境也是富裕的厉害。
这倒真是门当户对,皇商配皇商,上好的姻缘哼!福宝扭着脸,活脱脱一副跟人结了杀亲之仇似的模样,凶巴巴的就凶回了柳宅。
宅子到了,福宝自然是继续扭着脸把打探到的消息禀告给自家领导。
这席话汇报完毕,那厢福宝不禁又开始跺脚,恨声恨气,咬牙切齿:“果然是恶习难改,早在几年前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果真……!之前明明和爷您海誓山盟的对天起誓,又做那番小女儿之态,原来全都是耍把式弄花样,掩人耳目!我还真当他改了性子,却不成想,这才短短几日,就屈了软!爷,您还是另寻他人吧,他定不可只和您白首一生,还说什么此生只您一人,真是可笑……!纵然刀架在脑袋上,呸!那是他亲娘,谈什么刀剑,这薛家的独苗,他娘爱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害了他!”
福宝也是气急攻心,言语上不禁鲁莽了起来,并未考虑到自家这里喝茶水的大爷,听完他汇报完这话内心还在刀绞的难受,就这么直愣愣的出了口。
但这也是大实话,福宝这一席气愤愤的话,也是直直的说到了冯渊的心坎内。
大热天的,他只觉得浑身似泛着冷气,从来只有他蹬别人的份儿,可从来都没别人蹬他的次数!
这这这……简直是,老子第一次动心,居然就换出来这个结果……!
摆了摆手,又悲又气,最后干脆连话也不想说了,只撑着扇子呆坐在那里黯然伤神。
福宝在旁立了会儿,冯渊还是保持那个姿势。
――冯大爷表情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瞧着他这副苦楚的模样,福宝总是忍不住想开口开导,可每次还是把话头生生的给咽下去。还是让自家爷自己好好想想吧,说不准想通了呢,也说不准就这么放弃了这个花心滥情的霸王!
福宝立了会儿,冯渊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冯大爷表情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福宝刚想开口开导,却还是生生的把话头咽了下去,还是让自家爷自己想想吧,说不准想通了呢,也说不准就这么放弃了这个花心滥情的霸王!
结果,到最后当然也并未言语上劝导冯渊,无言一会儿,福宝就这么退了出去。
一发呆,一坐就是一下午。
直到福宝再次踏进门槛时候,冯渊还是继续那个姿势,就跟入定了似的。
这一吓可是不轻,福宝以为他悲伤过度给打击傻了,连忙迈着大步子跳了过去,伸手在冯渊眼前使劲挥舞了两下:“爷……!”他带着哭腔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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