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绿色|色调的房间里,一扇白色的窗户正朝南方打开着,窗台上摆放着几盆盛开的太阳花,微风吹过,缕缕清香随轻风闯进屋内,窗外鸟儿清脆的啼叫组成了优美的旋律,此时早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纱窗照射在靠近窗户的床上,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背对着房间的大门侧躺在床上,一头乌黑亮丽的短发和瓷白细致的皮肤对比得分外分明。
房间外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即使间隔了一层楼,即使对方有意将脚步声放轻,但躺在床上的人依然张开了他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
随着上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又继续闭上了眼,房门被人慢慢地从外面推开,一个披散着黑色长发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进来,那是一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女,满身尽是秀气,一身蓝色缀花连衣裙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好身材,她那双灵动的眼睛正偷瞄着床上的少年。
见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动作,好像睡得很熟的样子,她抿着嘴,笑吟吟地放轻了脚步,鬼鬼崇崇地走到床边双手抓紧盖在他身上的被单,正当她想一把掀起被单的时候,床上的少年突然张开了眼睛,他反应迅速地转过身来手一伸,精准地抓住少女的右腕然后轻轻一扯。
身高不行,战斗力号称战五渣实际战负五渣渣的少女立即被动地双手举起头朝上脸朝下地倒在少年的怀里。
“我说,你这个游戏还玩不厌吗?”单手按在怀中少女的头上揉了揉,成功地将对方那头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长发揉乱,幽深的黑色/猫眼里平静得无一丝一毫的波动,美丽得犹如少女一样的脸庞上更是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不变、语调不变、就连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看起来就像没有任何感情一样,然而他有意地揉乱少女那头长发的动作出卖了他,其实他并不如他表现中的那样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
“伊尔迷你放手!”咬牙切齿地挣脱对方的钳制,双手拼命将自己的头发从对方手中抢过来,“你让我成功一次会死啊。”
“不行,那是我身为杀手的尊严,怎么可能让战五渣的你成功夜袭。”伊尔迷松开那只放在她头上肆虐的手,感觉头上的力道放松,对方立刻弹跳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伊尔迷指间滑过的都是对方顺滑的发丝。
“是突袭,不是夜袭!”只是一字之差,但实际上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唔,是这样吗,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想夜袭我的样子。”歪头以食指轻点脸颊,作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当然,如果他面上有表情的话绝对会是这样的。他当然也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不过看着她这副炸毛的样子,确实是相当有趣。
“喂,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又想看我笑话对不对?”少女的炸毛程度升级,虽然对方面无表情,但她就是诡异地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家伙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酷。
“哈哈,是吗。”轻点脸颊的手从脸上放下转移到少女的头顶上,这次他没有像之前的那样带着恶作剧的成分去揉乱对方的长发,而是轻轻地顺着头发抚了几下,感觉就像是安抚自家炸毛的宠物一样。
对方在他的安抚下平顺了下来,一时间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安静的室内带着几分宁静的温馨,不久之后,少女打破了宁静,她抬起头对上伊尔迷的黑眸,那双平静无波的大眼真的很漂亮,猫儿一样的眼睛里深沉得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但这并不妨碍少女对他的了解,从她认识伊尔迷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一个如何恶劣的隐性腹黑了。
弗箩拉普林斯,一个不幸地成为伊尔迷揍敌客女朋友的十七岁少女,两年前年仅十五岁的她正在普林斯庄园偷偷地进行着一项神秘魔药研究,没想到却突然发生了意外的事故。
当时恰好是要进行最后一步工序,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工序的时候,那个德国巫师界风头正盛的圣徒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竟然要闯入普林斯庄园,虽然普林斯世家一直是个魔药世家,个个都是出了名的药师技术宅,战力负五渣,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都是任人宰割的存在。
魔药、炼金物品和防御结界虽然成功地抵御了外敌的入侵,但也让一直在进行某种神秘魔药研究的弗箩拉发生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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