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离岑遥生日还有十天时,“百年项目”终于在多次会议和投票中敲定了总负责人。
肃穆庄重的大厅响起热烈的掌声,岑遥抬眼望向红木长桌的主座,亚德里恩正含笑着鼓掌,眼睛里是诚挚的祝福和欣慰,他和岑遥隔着长桌对视,无声地说:“恭喜。”
岑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鼻酸,他跟着鼓掌,弯着眼角对亚德里恩说了谢谢。
六月一日,岑遥满二十一岁生日,海因·若曼和岑遥在樱施丹州的玫瑰园举办了婚礼。
婚礼规模很小,只是邀请了彼此熟悉的亲友和同事,并拒绝了任何媒体的加入与采访。但玫瑰园规模很大,大到夏佐逛了一圈后发出了感叹:“我觉得应该让财政部去查查你名下的账。”
海因对岑遥所说的玫瑰园是种满了玫瑰的三层小洋楼,但事实上,这座庄园占地240亩,种满了全联邦一百八十种玫瑰,光是岑遥的实验室和书房就是整整一栋楼,坐落在庄园深处,被参天的梧桐和玫瑰缠绕,更别提小洋楼前的碧蓝湖泊,光是每年的人工管理费用就是一大笔。
“查吧。”海因站在落地镜前扣上了军服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胸前的金线流苏璀璨而华丽,他从托盘里拿出白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反正我这么多年的积蓄都花没了。”
海因成年后名下就有家族产业,这么多年养深海星舰就如同养吞金兽,和各大公司的合作入股就没断过,夏佐对他的说法没太当回事,笑说:“钱没了,你家岑嘉行的奶粉钱呢?”
“岑遥出。”海因脸色是一贯的禁欲和冷淡,毫不羞耻十分自然地说:“我吃软饭。”
夏佐:“......”
钟声敲响,夏佐呼出口气:“走吧。”
“不瞒你说。”海因抱起了热烈的玫瑰花束,戴上了军帽,声音有些哑:“我有点紧张。”
夏佐根本不信,刚想调侃几句,却突然发现,海因带着白手套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夏佐:“......”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对于彼此再了解不过,海因·若曼是那种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人,手稳到连续五年霸榜射击课第一。夏佐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瞬间涌出来的居然不是嘲笑,而是一种隐秘的羡慕。
他羡慕这种浓烈、专一又忠贞不渝的感情。因为他永远得不到。
婚礼仪式开始时下了场太阳雨,但谁都没在意。海因·若曼穿过了花团锦簇的拱形玫瑰长廊,握住了在尽头穿着一身白西装等候的岑遥。
他们不由自主地看着对方的脸微笑,海因执起岑遥的手在嘴边吻了下,笑说:“玫瑰准备好了吗?”
悠扬的小提琴与钢琴乐声合奏,太阳雨暂且歇息,雨露的清新架起了一座小小的彩虹桥。岑遥以为自己会很平静,毕竟结婚已有将近两年,连孩子都出生了,可是当海因若曼跟随着司仪宣誓时,当Alpha那双蓝眼睛温柔而坚定地看着他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时,岑遥才知道,原来幸福和快乐可以突破极限。
风在此刻吹起一片花海,亲友的哄笑让整个气氛推向了高潮,岑遥笑着向海因伸出手,他漂亮而矜贵,高傲又乖僻,却在海因的精心呵护和温柔爱意里垂下了所有锋利的刺,海因握住比他小一号的手,在亲友的祝福和见证下,抖着手将戒指推了岑遥的无名指根。
然而接吻。气球放飞天际;拥抱。喷泉奏出乐章;
玫瑰庄园在今日被欢声乐语填满,众人在曼妙的管弦乐里跳舞,香槟混着馥郁的玫瑰气,夏佐最后压着两人在岑嘉行的婴儿床旁拍了张照片用作宣传,亲友们留下新婚和生日礼物后,体贴地给这对爱侣留出了空间和时间。
岑遥送走最后一批亲友,穿着一身昂贵精致的白西装,走进花园里摘了一捧红玫瑰。
海因在婴儿房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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