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这时候在快进国道的休息站停下,一下子呼啦围上一圈警察,为首那个莫名长得和朱穆朗有几分相似,也是浓眉大眼,不过比有些雅痞的朱穆朗更多了一分正气。
他向房光霁伸出手,房光霁笑着和他握了握手。不再说什么,只把花荣和一只录音笔交给朱穆宗,说:“一路上聊了不少东西,够你们挖一阵,我多少是公众人物,对外通报时尽量把我摘出去点――这要求不过分吧。”
朱穆宗说:“这女的太狡猾,也抓过她几次,没调查出什么东西,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帮忙,房先生。”
“谢你弟弟去吧,这笔人情我晚点找他去要。”房光霁挥挥手,潇洒地走了。
任飞虽然参与了这个计划,但对房光霁的全盘设局其实还不太了解详情,他此刻脸上的讶异终于褪去一点,刚刚看到一圈警察围上来,任飞还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好好地怎么还引来一大堆警察。
没想到这也是房光霁计划之中的事。
这个除夕夜过得,未免过于惊悚了。
两个人在休息区坐了会,加满油,又重新往来时的方向开回去。路上任飞不住地从后视镜打量房光霁,发现房光霁此时总算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这男人很少有这么轻松的时候。
简直就像是,一身的屈辱,压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某块石头,某座巨山,终于被他自己移平了。
“光哥。”
车子平稳地形式着,看着房光霁轻松的表情,任飞不忍心提醒他,花才那边恐怕已经炸了。
一则,据不接电话搞失联,二则,还把人家的妈妈送到警察手里去。这换了谁,谁不炸啊。
但任飞话到嘴边,仍旧没有提这一茬,而是换了个他更好奇的问题,说道:“光哥,当初你来我们公司,我们对你是做过背调的。”
任飞嘴里的公司,就是他和房光霁曾经的老东家。该公司行事作风不算厚道,更是常常要以最大恶意揣测自己家的艺人和工作人员。且不论刚进去的演艺新人、训练生,就是任飞他们这些员工,在入职的时候都是要随身份证一起,提交无犯罪证明的。
这玩意还得去当地基层警察局开具,要盖了红章才算作数。
这就令任飞百思不得其解了。
为什么房光霁屁事没有,光明正大从牢里出来,摇身一变成了艺人不说,那些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的狗仔,居然连一丝八卦的气味都没嗅到。
像是没有人知道房光霁曾经坐过牢。
“害。”房光霁大咧咧地往靠椅上一躺,懒洋洋地说:“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想听要加钱。”
任飞嘴角抽搐,吐槽道:“我大除夕晚上,不陪着我妈,过来给你做牛做马,你现在谈钱合适吗。”
房光霁哈哈一笑,却并不在说话,任飞的这个好奇,也就注定得不到解答了。
直至车子开回花才家小区单元楼下,房光霁老神在在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他的脸像那些打了过量肉毒杆菌的爱美人士一般,僵硬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打发任飞赶紧回去休息,然后自己往楼梯上走。
一路都在打小算盘。
要怎么解释今晚的事?
他把花才的妈送进去了!
当然如果和盘托出,房光霁面临花才暴怒之锤的概率肯定会大幅下降。不过房光霁不想让花才知道那么多。
花才敏感,脆弱。
旁人只看得到花才没心没肺,铁打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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