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张一天和苏念就匆匆赶了过来。
张一天熟练的穿戴完毕之后进入现场,帮助一起现场勘察,说到底痕检和尸检有大半的共同之处,只不过现场的痕检还是给张一天来做更专业一些。
p谦看了一眼鼻尖都冻红了的苏念,皱着眉头,想好好说说这小子,可眼下还有更要紧的工作。
“戴好就赶紧进来。”
苏念的手有点僵,还没缓过来所以动作慢了些,听见p谦的催促点了点头,动作加快。
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搬走的住户只留下了一张上了些年头的家具,床,桌子,椅子,还有一本旧挂历。
“被害人应该是被绑在这把椅子上的。”p谦指了指那个小木头椅子,“这地上干净的不合常理。”
“不应该啊…”苏念小声念叨着,走进房间,蹲在椅子旁边抬头查看周围,“凶手绝对虽然警惕性和反侦察能力很高,但是作案往往不会违背洛卡尔物质交换定律。”
p谦叉着腰,低头看着苏念,“你觉得地上被打扫得这么干净能发现什么?”
苏念闻言站了起来,“打扫得太干净了。”
“队长,没有发现凶器,应该已经是被凶手带离现场了。”楚端玉捶着腰走过来,
“稀释性血迹反应太小,很难取证,得用上一点时间了。”张一天皱着眉头,即使戴了手套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响指,“搬离的住户会停水,门口电闸有打开的迹象,但是没有发现指纹”
“有没有找到被害人所带的吊坠?”苏念问
p谦摇头。
“勺子呢?”
p谦又摇了摇头。
钝器伤人的方式真的非常凶残,慢慢忍受痛苦的折磨。
从这个层面来说有一句古话可以做最好的解释,长痛不如短痛。
保证眼熟完整的取出,能用的比较常见的器具就是勺子了,小巧便捷,用完就扔不易发现。
p谦思考者,烦躁的挠挠头,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那挂历。
不对,反光面不对,向日葵中心好像有什么东西。
“小楚,挂历那画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楚端玉一听过去近距离查看。
画上是梵高的第2张向日葵,中心深色处像是被什么糊住一样,楚端玉拿来镊子棉签密封袋,小心翼翼取证。
“是干涸的血迹。”楚端玉说道,“很有可能是被害人的血迹,应该是被害人在挣扎时飞溅到这里的,因为颜色相近所以并没有被凶手发现并处理掉。”
勺子,吊坠这些东西体积不大可以随身携带,但是要将这里的地面桌子要清理干净,总需要块抹布吧?
一般人家搬家是不会带着抹布这种东西吧,这么说来凶手绝对是使用过抹布之后再进行销毁。
那么距离方便销毁点最近的就是…
“洗手间在哪儿?”苏念侧身询问楚端玉。
“这地方上厕所不好吧…”楚端玉略有为难,但还是带着苏念来到了洗手间。
马桶盖子是盖上的,苏念蹲下身来,指了指马桶盖。
“啊原来是这样!”
p谦被楚端玉这个大呼小叫吓了一跳,那个没见过世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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