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在房内药台旁的鬼邪抬眸,直对门口进入的缎君衡平静回答:“并无情况。”
缎君衡见天之佛就昏沉睡在药台上,皱眉走近:“是何意思?”
鬼邪收回视线,凝在天之佛身上:“吾初时以为是中毒,来到此处后,急佐以药草行驱毒之术。原来根本不是,验毒之药草没有任何变化,天之佛继续又呕出些黑血后,身体情况便稳定下了,现在与正常时无异,根本不必吾做什么,脉象中并无方才在卧房中之错乱衰竭。”
缎君衡当即伸出三指按压在她手腕上,一炷香时辰后,收回了手,面色却更加严峻,凝视她道:“但如此没有问题反而更棘手。”
鬼邪沉叹一声,看着他道:“棘手只能让它棘手。现在无法对天之佛的情况下论断,就如当初天之厉一般。依然只能等待,若是有下次,此次症状便不止棘手如此简单。若无下次,或许可松一口气,便当这次情况是偶然。天之佛虽被改了记忆,但身体本能之感仍在,可能是受了天之厉之死刺激,而引起的无意识急火攻心。”
说完后,见缎君衡面色异样,眸色一闪,道:“你在担心她记忆恢复?”
缎君衡回神,对上她的视线摇摇头:“我们三人之力,釜底抽薪,世间没有任何办法能让她的记忆恢复,纵使荒神在,也无力回天。她身体留存之记忆到底有多少,会对她产生多大影响,正如你所言,现在根本不可能知道,我们只能等她醒来后再留心细观。等明日质辛登基后,便开始着手应对天之佛情况。”
说完后才意识到此处只有她和天之佛二人,微诧异问:“劫尘和魈瑶去了何处?”
鬼邪微阖住了眸,叹息道:“王宫内丧钟长鸣时,吾让她们回去准备了。”
缎君衡眸色一垂,凝在昏睡的天之佛身上,缓慢道:“把她暂带回你寝殿吧。再有多半个时辰便到入葬时辰,我们都该去皇极七行宫送他一程。回来再将她送回双天宫。”
鬼邪沉涩颔首,俯身小心将天之佛抱起,缎君衡在前行,打开了房门,未几便回到了鬼邪之后殿。
将天之佛安置妥当后,二人穿上了白色丧服,最后看了无知无觉的天之佛一眼,凝沉离开神殿向皇极七行宫而去。
全体祭司都已经着了白色丧衣,直等他们离开后,距离归葬一刻前,全部冲着皇极七行宫方向,伏身长跪在神殿内。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赶到时,见王宫内所有伺人,都跪在各自宫殿外的高台上,对着皇极七行宫方向三跪九拜,沉重对视一眼,急豁命加快了速度,这个时间,已经快要入葬结束,他们终究还是来晚了。
等他们落身在皇极七行宫时,劫尘、咎殃魑岳众人恰好从里面走出,见是他们,露出丝涩然沉凝的艰难笑意:“你们来了。”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眸色失落一闪,看着众人全是丧服在身,膝盖上尤带有跪拜过的痕迹,急道:“已经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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