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时,季亭感觉自己好像没休息好,头有点懵。
大概是因为昨天喝了酒吧。他没当回事儿,起床用凉水洗了一下脸,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便在心里坐实了猜测――看来确实是喝酒的缘故,以后要再少喝一点才行。
吃过早饭,他正要出门,忽然回想起昨天路远泽的提醒,回到卧室换了一件厚一点的外套再次出门。
外面虽然没有跟路远泽说得一样下雪,但季亭能感觉得出来气温的确下降了不少。一出门就遇到了比昨天还猛烈的风,致力于灌每个人一身凉气,季亭裹紧外套,仍然不幸中招,一上车就开始咳嗽,停不下来似的,一直到他来到事务所,还时不时咳两声,咳得他都要习惯了。
因为早上醒神的时间稍微有点长,他比往常晚了几分钟到办公室,推开门的时候,路远泽已经在里面了。
看见他进来,路远泽跟他打招呼:“学长早上好。”
季亭:“早上好。”
因为刚才咳了太长时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季亭清了清嗓子,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一抬头,却发现路远泽仍然在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吗?”季亭不解道,“有事?”
路远泽表情有点严肃,站起身走向季亭,不答反问:“学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季亭承认:“有一点,可能是刚才出门被风吹着了,过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但你现在脸色很差,”路远泽走到他面前,伸手又忽然顿住,小心翼翼地问,“我能摸一下你的额头吗?”
“可以。”
手掌测温是很常见的方式,季亭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任由路远泽将掌心贴到自己额头上,“怎么样,我说了没……”
“有点烫!”
路远泽截断他没说完的话,拉着他就往外走,“我们去医院。”
“没有那么严重吧。”季亭说着,又咳了几声。
路远泽停下来帮他拍背顺气,跟季亭四目相对,眼神说得是:这还不严重?
季亭哭笑不得:“今天还有工作。”
路远泽不赞同道:“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先去医院。”
季亭想说自己真的没病,就是可能没休息好所以看起来有一点憔悴,咳嗽是被风吹得,头热可能是因为办公室里比较暖和,实际上一点事儿都没有。他自己的身体自己能不知道吗?没有病,不需要去医院,他想这样说。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一阵剧烈的疼痛就从大脑深处传来,他“嘶”了一声,差点没站稳,身体猛地向前一歪。
路远泽始终扶着他,当然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及时接住了他,看到他眉头紧皱的样子,忙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头疼了?”
“……嗯”
迟来的头痛身体力行地向季亭证明他其实并不是没事,令季亭意识到自己的确生病了,与此同时,之前被忽略的感觉缓慢重启,很快,除了头痛以外,季亭的喉咙也开始疼起来,鼻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身体也软下来,四肢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软绵绵的,只能靠路远泽半搂半扶着才能走路。
他平时很少生病,所以一开始没有察觉的时候始终认为自己是正常的,骗过了大脑,也骗过了身体,神经末梢受到了麻痹,没能及时将信息反馈回去,直到疼痛超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最大阈值,这才终于让大脑意识到了这件事。昨晚下车独自在寒风中“散热”的画面突兀地出现在脑海当中,季亭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体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我好像……真的病了。”说话也失去了力气,张嘴还会引起头疼,季亭用疼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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