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一直挂在谢执腰上,从头到尾都没取,直到最后去了房间里面,才被扔到床边。
第二天清晨,谢执醒过来的时候,人侧身躺在严肆的怀中,正对掉在地上的那条格子短裙。
格子短裙成一个乱七八糟的圈状丢在那里,裙摆边一层透明的斑点,阳光照射过去,在阳光下才能看见斑驳的光。
谢执把眼睛闭上了。
仅仅一分钟后,谢执又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那一条罪恶的裙子。
再一分钟后,谢执从严肆的怀抱中挪了一点,试图翻个身下床捡裙子――但谢执才挪了不过一寸,严肆圈住谢执腰际的手一紧,将他死死桎梏在怀中。
清晨都会有的反应紧贴谢执,谢执这才注意到,自己情况也挺尴尬的。
虽然昨晚两个人……但是今天早上还是……
谢执又一次把眼睛给闭上了。
床头柜上的时钟秒针滴答滴答地挪了一圈,谢执把自己一条腿伸出被子,先踩到地板上,然后再往裙子那边探索过去。
绷直的脚尖在阳光里发出一阵莹润的光,谢执大拇指探到布料边缘,往上一勾,将裙摆勾在脚趾上面。
ok!
谢执心中刚刚一喜,桎梏在他腰上那根手臂忽然发力,搂着谢执直接往床上一翻。
勾在脚尖上的裙摆滑落下来,金属拉链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咚”,谢执的腿还垂在床沿边,抬头看见严肆贵气的眉眼,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在干嘛?”严肆小臂压着谢执头发边的枕头,睡眼惺忪,不像睡醒了的样子。
“不……不干嘛……”
谢执话虽这么说,眼睛却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往床下瞟了一眼,严肆注意到他的目光,抬起身看了一眼床下,毫不费力地看到了那条躺在地上的裙子。
以及上面暧昧的痕迹。
严肆轻轻一笑,喉结滚动。
谢执知道他看到了,羞耻得想昏过去。
“是准备去洗裙子?”严肆明知故问。
“……”
“我等会儿帮你洗。”严肆倒也不太介意谢执回答与否,自问自答。
“帮我们家宝贝,洗裙子。”
裙子两个字加重了音,严肆眉尾上挑,整张脸都写着――“我就是故意的”六个大字。
“你……”不要欺人太甚!
谢执不发威,严肆真的把他当成病猫了吗,从昨晚到现在,过分,真的太过分了!
谢执刚准备生气,却突然感觉严肆的腿往前轻轻一屈,膝盖触碰到一个大清早特别精神的地方。
谢执瞬间就僵住了。
刚才只顾着和严肆吵架,根本忽略了严肆碰着他哪儿……
严肆俯下身,贴住谢执的耳畔,喃喃:“但是,在洗之前,先帮我的宝贝解决问题。”
说完这句话,严肆一把掀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裹了进去;盛夏盖的是轻薄的一层被单,丝绸质地的被单轻盈地从严肆背肌上面掠过,最后只挡住严肆腰的部分。
严肆滑到床的三分之一处,把脑袋埋下去。
谢执垂在床边的腿瞬间绷直,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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