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顾城深深看了陈青一眼，他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陈青这个年轻人，他同意周明的说法，陈青肯定知道警方在跟踪他的行踪。
    在收到这个短信之后，陈青是因为案件跟宁欣有关，情绪激动，迫切的想要知道案件的真相，没有想知会警方就匆匆过来调查。
    还是先警方一步搅乱现场，阻碍警方的调查呢？
    陈青没理会顾城那怀疑的眼神，递上一张打印纸，上面打印了一句话：“太慢了。”
    周明打量着这折叠成十分整齐的打印纸，跟自己先前见到的两张完全一样，技术部的人也调查过这纸张，上面除了陈青的指纹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线索。
    打印纸的来源就不用说了，松江市那么多家公司，哪家没有打印机呢。
    至于陈青的指纹，那也更容易解释了，他是在拆开的时候沾到的：“我早就说过这是凶手故意迷惑我们的，你却当真了，你把事情往打印纸上面引目的十分简单，就是想让我们警方帮你调查三年前的那件案子。”
    “你醒醒吧，那件案子早就结案了！”周明深吸一口气，对陈青的举动很是看不起：“你这是在干扰我们警方的侦破方向！”
    “我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陈青一本正经，三年前那件案子发生之后，陈青也接手过不少的案子，如果他有心借助警方的力量做这件事，早就做了，还会等到现在：“找不到线索，你不能把过错推到我身上。”
    周明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顾城拉着，让技术部的人调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岔开了话题：“陈先生，你有什么发现？”
    很明显可以看出对方是来找过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陈青目前还不知道：“不过，顾队，你看这边的照片少了一个。”
    客厅的墙上有一个照片墙，众多方旭的照片围成一个心形，但最中间的那个却是不见了，显然是那张照片上面又不想让警方看到的东西。
    周明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以及打开的抽屉，对方这是在翻箱倒柜，想拿走的恐怕不止一张照片。
    同时，他也在揣摩凶手，抛去凶手递打印纸迷惑警方之外，这凶手的胆子也是不小，前两次还算了，是在调查的过程中发现的打印纸。
    这次那人却是提前通知，看样子那人给陈青打电话的时候，人好像还在这里，他对自己就这么有信心，不会在房间里面留下什么线索，不怕警方循着线索抓住他么？
    顾城也有相同的疑虑，他做了这么多年警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以捉摸的对手。
    方旭的资料中显示，他的父母在两年前去世，方旭从此独自一人生活，这照片墙中间的那张照片是什么恐怕只有方旭知道。
    “调查一下方旭的亲人和朋友，让他们过来看看。”顾城让下面的警员去调查这件事，方旭住那个新小区不过是几年的事，期间肯定有人来过这边。
    “方旭也来过这边，你有没有碰到？”周明问了句。
    “没。”陈青摇摇头说他开门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就是这个样子。
    周明探寻的目光上下打量陈青一眼，陈青穿的还是先前那套衣服，口袋和衣服的宽松程度较之先前没有一点变化，不像藏了什么东西。
    见去物业调取监控的警员苦着脸进来，陈青已经猜到了：“监控被人破坏了？”
    这小警员点点头，说情况跟黄岛度假村一样，监控录像被病毒破坏。
    “我在想那家伙把我引过来的目的是什么。”陈青对此倒是有心理准备，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本来他以为过来这边会见到方旭，就算见不到生人，也会见到方旭的尸体，但看到的只是纷乱的现场。
    周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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