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灵，羊灵。呵呵…千钰，你果然下得一手好棋！”  陈小浪仰天大笑，脸上看不出任何沮丧和失落的情绪，反而有种舒畅和惬意，这让始作俑者的千钰感到非常古怪。
    “陈小浪，你笑什么，难道你真的看穿了这一切？”
    千钰不相信，以陈小浪的经验和阅历能看透自己苦心经营布下的局。
    筹划数万年，投入常人难以想象的精力和心血，瞒过了所有堪称巅峰的绝世强者，光看内瑟斯等人一脸震惊就能知道结果。
    “我承认我没能看穿你的计划，但这不代表我就什么都不知道。玛尔扎哈是羊灵这点，我的确没猜到，甚至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狼灵，却没想到原来狼灵另有人选。不过…狼灵是莫甘娜，我并非没有想过。”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由黑气凝聚而成的人影，竟是堕落天使莫甘娜，凯尔的亲妹妹，难怪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莫名的表情。
    莫甘娜和凯尔有怨，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谁都没有想到，莫甘娜竟会如此丧心病狂，不惜投靠虚空族君主，做出这种离经叛道的不义之举。
    纵使彼此有仇有恨，那也不该通敌屈身，这已经是原则层面的问题了，但是看莫甘娜的神色，丝毫没有一点羞愧的感觉。
    “你们不要这幅表情，莫甘娜早已不是曾经的堕落天使，作为狼灵，除了曾经的记忆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千钰的解释让众人不由皱起了眉头，但心里的感觉却相对缓和了一些。
    相对于背叛，莫甘娜被人强行控制这件事更容易让他们接受。尽管心中不免哀叹，也好过承受那种蚀心之痛。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很多东西就能解释清楚了，不过现在去追究也没有意义了。我好奇的是，既然你已经突破至尊瓶颈，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无用功？以你的实力，就算是扫灭整个瓦罗兰也不难吧，何必如此费心费力？”
    陈小浪一语道破千钰的实力层次，这让众人心头大惊，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与千钰保持了一段足够他们做出反应的距离。
    掌握了规则本源的陈小浪，对于规则的发展演变可谓是了解到了极点。
    千钰的至尊之路也是生死，不过和内瑟斯不同的是，内瑟斯的生死规则相辅相成，而千钰的则是生死融合，无形中层次就高出了一大截。
    本尊修行世间万道，感悟规则奥妙，分化出生命规则的羊灵和死亡规则的狼灵，三人同源一体又互不干扰。
    有朝一日各自规则大成，在千钰本尊的主导下融为一体，生死融合，实力将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千钰的至尊级实力并非本尊的实力，而是指三尊融合后的层次。
    陈小浪发现，不管是玛尔扎哈的生命之力，还是莫甘娜的死亡之力，都已经达到一个极高的程度。
    莫甘娜虽然是八星帝皇，但那时因为灵魂主体一直寄存在陈小浪体内，通过吞噬之力来感悟死亡之力，所有外界肉身的实力偏弱。但现在肉灵合一，实力自然突飞猛进。
    “你说的没错，只要融合，我就能突破至尊级，但我的目标本就不是至尊那么简单。只可惜…我的路走错了。如果早知道是这个结果，我又何必劳心伤神。”
    千钰遗憾的叹了一口气，神色不由黯淡了下来，陈小浪默然不语，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千钰志向高远，至尊之境并非她的终极追求，她追求的是三尊都能踏入至尊，最后再融合归一，到那个时候，三位至尊级强者融合所产生的提高会到达什么程度，谁都想不到。
    但她错了，原来，不管是谁，想踏出至尊都只有两条路。
    要么掌握八系元素规则，掌握完整的空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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