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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者为是、何者为非的判断,是透过教育与经验在后天学起;而善恶的区别则是透过扬善抑恶而习得。相较之下,人们对于事物的好恶并非向谁学来,有一说是与生俱来,也就是稍微偏向宿命论的说法,譬如早在婴儿时期便注定将来长大会讨厌起司之类的,换句话说,人的好恶可说是伴随着成长、逐渐在自己体内涌上的内在冲动,于是人们最终肯定不得不去思考一个问题——究竟对自己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某个下雨的日子,在放学回家路上,我向里志说起了这个话题。里志一听,露出揶揄的笑容说道:
「几乎没有好恶可言的奉太郎居然说出什么内在冲动,能信吗——如果是摩耶花一定会这么说哟,我是不会把话讲得这么绝就是了。」
「如果是伊原,她应该会说:『如果是阿福一定会这么说哟,我是不会把话讲得这么绝就是了。』」
「不不,摩耶花不是这种说话方式,她会直接挑明了讲,而且用词相当尖锐。」
完全如你所说,是我不察。
和里志一道回家的路上,我们俩大多是边走边聊这类没营养的话题,也曾聊过「关于世界的未来」等等更加无谓的事,但偶尔一、两次会聊到「b5还是a4尺寸的笔记本用起来比较顺手」之类实用的话题,只不过:这一天很难得的是,我们俩身旁还多了一个听众——大日向。
这场雨不大不小,窸窸窣窣地持续下着,我们走在拱顶商店街里,伞是收着的。大日向拿着伞的手背在身后,以不适合她那中性外表的可爱举止探头看向我,笑着问道:「伊原学姊讲话那么毒哦?」
我们和大日向当然不是约好一起回家,只是走出校门时偶然间对到眼,她苦笑着说:「还没交到朋友呢。」我们三人就很自然地一道踏上归途,而且不愧是同一所中学出身,回家的方向也几乎同路。
对于大日向的疑问,我想也不想便回道:
「很毒。」
但里志却偏起头说:
「她不是对谁都这么毒哦,事实上我就没见过她对千反田同学讲一句重话。」
也对,我有时甚至会觉得这差别待遇真是太没天理了。
大日向仿佛嗅到什么内情似地压低声音说:
「那莫非是千反田学姊人面广,知道了很多人的秘密吗?」
「啥?你的意思是,千反田同学手中握有摩耶花的弱点,所以摩耶花不敢凶她?」
里志边笑边摇头,一副就是觉得这猜测离谱到他根本懒得解释。不过大日向的情绪切换也很快,旋即露出笑脸说:
「我倒是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折木学长是觉得任何东西都不重要的人哦。」
「喂。」
「福部学长呢?对你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难得不节能地出声抗议,却没能传进大日向的耳中。里志则是耸了耸肩,爽快地回道:
「活得像自己吧。」
「什么!?」大日向很傻眼,而里志则是立刻回了一枪:
「别光问别人,那你自己呢?」
「我?」大日向调皮地露出微笑,「身为女生,这个问题肯定要回答『爱情』喽。」
面对口中吐出「爱情」两字的学妹,我有种亲眼看到无尾熊的感觉;大家都晓得无尾熊长什么模样,却少有机会亲眼见到。
「什么!?」里志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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