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从小到大主子都是这种态度,但张猛还是感觉自己被用完就丢,眼睛里尽是哀怨。
可惜这些舒景翰都看不到,他早就进了隔壁,心满意足把床上的丫头捞进自己的怀里。
吹灭蜡烛后,舒景翰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翻身下床,走到洗澡的地方,摸黑拿出那瓶玉肌膏,借着月光胡乱涂在脸上。
玉肌膏味道不重,舒景翰还能接受,刚接触皮肤时是凉的,很快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翌日清晨,郁绮然悠悠转醒,迎面就被一件衣服盖在头上,她挣扎把自己从复杂的衣服底下解救出来,入手便是柔软的布料。
比之前见过的所有衣服都要好,今天是过年吗?为什么突然让她穿新衣服。
整理齐全的舒景翰站在床前,眼眸带笑盯着迷迷糊糊的郁绮然。
“今天还要去镇子一趟,我有个朋友来了,说要坚强,我你跟我一块儿去。”
郁绮然很想说他的朋友跟她有什么关系,我很快反应过来,如今他们是夫妻,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体的,况且成亲的时候没来,确实应该去见见。
“那好吧,你等会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郁绮然飞快收拾好自己,早餐舒景翰吃过了,特意给她留了,而此时却找不到人影。
吃完后,舒景翰在门口等他,郁绮然走到跟前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上好像跟以前不同,疤痕上面泛着淡淡的亮光,而原本就比较浅的疤似乎更淡了。
“玉肌膏还真好用,才一个晚上就起效果了。”
舒景翰浑身僵硬,尤其是她盯着他的脸,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
好在郁绮然没有说出,二人假装无事发生,悠哉悠哉来到镇上。
只有一家酒楼,掌柜看他们来了,还热情出来招呼,得知他们是过来见朋友的,寒暄两句就让店小二带他们上楼。
整个二楼都没人,店小二把他们带到一间包厢后就退了出去,舒景翰习惯性去牵她的手进入包厢。
本来包厢是用来住宿的,可是如今房中多余的家具被堆在角落里,只剩下一个桌子摆在中央,而包厢的主人临窗而坐,听到动静慢慢转过头来。
“来了,好久不见啊。”
郁绮然看到那人第一眼终于明白为什么舒景翰会让她穿这么好的衣服,因为对面那个人明显是个富家公子。
白狐斗篷下面是一身墨绿长衫,精致的苏绣针脚密集,更不用说那人腰间随意挂着的玉佩都价值连城。
听他的语气,跟舒景翰起码是最好的朋友,可如果真是好友,怎么能让他落到如此田地。
思索间,舒景翰把她带到面前,指着那人说:“叫他墨珩就好,其余的不需要知道太多,反正你们两个今后也不一定有解除。”
“阿翰,你这么说的话可就伤我的心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嫂子,今后怎么可能没联系。”
郁绮然轻笑,原来这人一说话跟小孩子差不多。刚刚竟然被他的外表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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